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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車,我們回去。”
毛利小五郎搖頭,然後發現汗下來了,用手背去擦。
毛利蘭拿出手絹幫忙,“爸爸,不要受涼了,這天氣容易感冒。”
“不用不用,上車就好了。”毛利小五郎推開女兒,去開車。
“真是的。”毛利蘭感覺頭痛,一個兩個三個都不讓人省心。
……
毛利小五郎上了車,才想起來還有事沒辦,連忙讓兩人等著,又下車去打電話給目暮警部。
用移動電話通知目暮警部,他失敗了,不但什麼都沒有問出來,還被辻村公江夫人給難住了。
“這樣啊,辛苦你了。”目暮警部點頭。
“沒事,”毛利小五郎問道,“您那邊怎麼樣,問出點什麼了嗎?桂木幸子小姐是會殺人的人嗎?”
目暮警部歎了口氣,“根據調查,桂木幸子小姐活潑開朗,人見人愛,學習成績優異,可以說完美無缺。”
“啊?”毛利小五郎問道,“那她是怎麼和二十七歲的辻村貴善認識的?”
“是聯誼會,已經認識好幾年了,這方麵也沒有疑點。”
“那她為什麼明明要結婚了,卻要去非洲當誌願者。”
目暮警部說道:“根據詢問,桂木幸子小姐和辻村貴善先生雖然有談婚論嫁的意向,但沒有說要在近期結婚。”
“辻村貴善先生正在進修司法,他想等一切結束以後再說。”
“桂木幸子小姐去非洲當誌願者,也並不是臨時起意,她去年就跟一些人約好了。”
“這個誌願者活動是一個慈善財團搞的,誌願者並不是義工,是有薪水拿的。
“稱為誌願者,是因為那邊各方麵環境比較惡劣,說不定還要麵臨槍林彈雨的危險,所以才強調自願。”
毛利小五郎皺眉,“警部,這樣一來,我更加感覺,一切都是計劃好的。”
“您看,外交官調任歸國的時間,應該也是有定數的。”
“桂木幸子小姐就是趁著,辻村勲和辻村公江不在的時候,去和辻村貴善交往,了解他們家人的行為習慣和作息時間。”
“然後找了這個誌願者項目,作為名正言順脫身離開的幌子。”
“就等著畢業以後,殺了回國的辻村勲,順便殺了知道一些情報的辻村貴善滅口。”
“然後去上專機,走人。”
目暮警部苦笑,“嗯,我也有這種感覺,但是怎麼辦呢?”
“警部,我還是覺得應該讓飛機回來。”
“我已經報告給上麵了,上麵還在開會研究,等結果吧。”
“也隻能這樣了。”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,“那就這樣,我掛電話了。”
“好,不要想太多,我們是警察,不是超人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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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利小五郎結束通話,發現服部平次居然在旁邊偷聽,“你家祖先是服部半藏嗎?”
服部平次嬉笑,“拜托,真正的服部半藏又不是忍者,隻是管忍者的官。”
“不,隻能算是吏,隻是可以升殿上堂而已。”
“那個年代,管情報的都不被人喜歡。”
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不會是在京都長的吧,沒事做閒得研究這些東西?”
“我算半個京都人,大叔你們以後到京都,我給你們當導遊。”
“你這嘴真夠能說的,上車。”
“嗬嗬。”
……
毛利小五郎直接把車開到了町工廠,讓毛利蘭趕快回家,也就匆匆跑了。
服部平次好奇,“大叔他這是去什麼地方?”
“喝酒。”
“怪不得這麼急切呢,果然還是酒鬼。”
“話說回來,服部你晚上真要住我們家嗎?那你隻能睡客廳了。”
“我再考慮考慮。”服部平次的手在口袋裡把玩竊聽器,考慮是不是把這東西交給毛利蘭,不過拿不定主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