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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爾夫球練習場。
毛利小五郎努力練習高爾夫球技的時候,工藤新一在到處走訪。
能問就問,不能問就偷聽。
隻要能找到犯人就行,臉皮什麼的,反正是江戶川柯南的,不是他工藤新一的。
效果嘛,很不理想,隻能說與這練習場裡的所有人,都說過話了。
江戶川柯南去搭訕聊天,那是完全沒問題。
問題是,一問到重點,一涉及案子,就沒多少人願意回答了,甚至還趕江戶川柯南走。
總算他工藤新一腦子很好使,能夠從那些話裡推斷出不少東西。
加上大家都沒有回家,衣服上痕跡依然清楚。
這才拚湊出了一張地形圖,也就是在爆炸的那一刻,大家都在什麼位置。
先不管外來人員的無差彆事件,假定凶手就是現場的人。
那麼,凶手很可能是南智史。
工藤新一琢磨著,等深夜,等大家都在各個休息室裡睡著了,偷走了毛利小五郎的行動電話。
然後去廁所,躲在單間裡麵,用移動電話打電話給目暮警部,故意隱去了來電顯示。
……
“是目暮警部嗎?”
“您哪一位?”
“警部,我是工藤新一,現在方便說話嗎?”
“你稍等,好,你可以說了。”
“是這樣的,我聽說了高爾夫球練習場的事情,我想說說我的看法,您有沒有興趣聽聽?”
“好,你說。”
“謝謝。”工藤新一整理道,“我認為是這樣的。”
“整個案件還得從受害人橘英介先生,使用的高爾夫球杆開始說。
“這根球杆在兩天前送到練習場修理,然後是南智史先生昨天來拿走的,直到今天早上才交到橘英介先生手中。”
“而今天早上爆炸的時候,南智史先生正好走到柱子後麵。”
“他說是橘英介先生每次打完球之後都要喝一杯手磨咖啡,而每次在橘英介先生快要打完球的時候,都是由他先去櫃台拜托開始準備咖啡。”
“這解釋合情合理,但當時正好是爆炸,隻有他一個人在往外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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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看似巧合,但也可以作為佐證,說明他知道要爆炸。”
“而爆炸物,我認為可能不是在高爾夫球裡,而是在高爾夫球杆中,這樣就容易控製了。”
“因此,我認為凶手就南智史,他在高爾夫球杆的杆頭上安裝了爆炸物。”
“當他把球杆交給了橘英介先生的時候,他就知道要爆炸了,這才往外走。”
目暮警部點頭,“你都說完了嗎?”
工藤新一舒了口氣,“是的,我說完了,警部有什麼問題,儘管問吧。”
目暮警部認真的問道:“首先,我想知道是誰給你透露的這些消息。”
“啊?”工藤新一傻眼了。
目暮警部嚴肅的說道:“你知道的這些,隻有現場的人員才知道,而我明明已經告訴過所有人員,不能把任何消息透露出去。”
“呃……”工藤新一的舌頭打結了。
“你不說是嗎?那我猜猜,是毛利小五郎?還是毛利蘭?”
“不不,都不是。”
“難道是江戶川柯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