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又改了手法,不過還是按二年前的路樹,破壞了房屋的一角,打算偽裝成灌水的樣子。”
木田今朝有些難以置信,“偽裝的話,難道當年就是偽裝的?”
目暮警部好笑,“不說不彆的,你覺得這房間能夠承受七十噸的重量嗎?”
“在不到十平方米的地方,壓上十米高,重達七十噸的水,地板絕對吃不住,就算是一般的水泥地,也會壓出一個印子。”
“更何況這寺院後麵是瀑布,也就是建在在半山腰的懸崖旁。”
“七十噸的重量一放,在山上壓個印子了,山體都會崩掉一塊。”
“嗬嗬。”木田今朝又冒汗了,現在終於相信灌水是行不通的了。
毛利小五郎琢磨道:“那麼,目暮警部,他們之中能從天窗進去按繩子的,應該隻有寬念和尚與木念和尚。”
“屯念和尚的身材太胖了,爬不進天窗,秀念和尚則有點矮小,從天窗那邊,應該夠不到橫梁中心。”
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們都想什麼呢?為什麼要從天窗進?”
毛利小五郎詫異,“那怎麼搞?”
目暮警部捂臉,“難道你們都不知道?這世界上有一種叫托盤升降梯的東西!”
“啊?”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一起尷尬的擠出了豆眼。
目暮警部搖頭感慨,“你們看這寺院,你們以為他們怎麼到屋頂?怎麼到大殿的高處?”
“學猴子爬?還是學忍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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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拜托,請先用正常的思維想一想,彆把事件搞得無比複雜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毛利小五郎乾笑,他以前就總搞這種事情。
目暮警部揮手,“行了,你們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這案子比二年前的簡單,疑犯就四個。
“凶手是誰,我們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現在就是還沒有找到證據,同時也想給他機會自首,他還年輕。”
“凶手誰?”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道。
目暮警部瞪眼,“跟你這偵探沒關係,無關人士可以離開了。”
毛利小五郎立刻賠笑,“我是跟木田過來采訪的。”
目暮警部點頭,“那就請到寺院外去等著。”
……
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灰溜溜的走了,到寺院外麵跟記者們一起等消息。
木田今朝不甘心的到旁邊打電話給黑澤陣,詢問他的看法。
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:“這種問題還要問嗎?當然是最後一個入寺的秀念和尚了。”
“是他?為什麼啊?”
“自己想,我忙著開會呢。”
“哦。”
木田今朝聽黑澤陣掛斷電話,也結束了通話,把消息轉告給過來打聽的毛利小五郎。
“啊,原來如此。”毛利小五郎醒悟。
“原來如此什麼啊,”木田今朝不滿的問道,“為什麼不能是其他人?尤其是寬念和尚?”
“今天這事件顯然是為忠念和尚複仇,這裡麵其他人都沒有見過忠念和尚,唯有寬念和尚認識他。”
毛利小五郎笑道:“那你換一個角度想,忠念和尚去世到至今已經兩年了,昨天正好是兩周年死忌。”
“為什麼寬念和尚去年這個時候不動手,反而要等到今年?”
“這誰知道啊。”木田今朝琢磨,“不過按你這麼說,確實是今年新來的秀念和尚嫌疑最高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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