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猜測,忠念和尚與菊乃小姐關係好到發生了感情。”
“如此一來,忠念和尚的存在,就成了天永主持的絆腳石。”
“忠念和尚與他弟弟,現在的秀念和尚,當年肯定通過信件。”
“秀念和尚肯定知道一些,所以他一開始就清楚的知道,誰才是凶手。”
“隻不過,他與所有人一樣,都忽略了寬念和尚。”
“當年事件之後,隻有寬念和尚一個人還在寺院裡麵,這不奇怪嗎?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?”
“而仔細推敲二年前的事件,也就能知道了。”
“不管新聞上怎麼說犯罪手法,首先要清楚一點,那就是死者忠念和尚被警方認定為是自我了斷。”
“會怎麼說,隻可能是警方檢查過了,忠念和尚沒有吃過安眠藥之類的東西,也沒有遭遇過毆打。”
“他的傷就一個,頸子上的勒痕。”
“忠念和尚的身材和寬念和尚差不多,作為一個在山泥寺這樣偏僻寺院修行的人,多少有些力氣。”
“畢竟,搬東西什麼的,他得上。”
“所以呢,凶手不可能是天永主持,也不可能是寬念和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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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為他們任何一個人,都不可能輕易殺死忠念和尚。”
“當忠念和尚清醒的時候,無論他們任何一個人怎麼做,都不可能在勒住忠念和尚的同時,讓忠念和尚不反抗。”
“他們任何一個人,都無法完成,這就是不可能犯罪!”
“但是,如果他們是兩個人一起動手,那就完全可能了。”
“而順理成章的,事件之後,寬念和尚自然不會離開寺院了。
“因為天永主持的許諾,就是山泥寺的下一任主持。”
“寬念和尚一直以為,他和天永主持有共同的秘密,山泥寺的下一任主持非他莫屬。”
“直到秀念和尚進入山泥寺,寬念和尚才意識到不對勁。”
“除非天永主持另有打算,否則不應該把秀念和尚收入山泥寺。”
“在他看來,這個打算有且隻會有一個,就是讓秀念和尚去查忠念和尚的事情然後借秀念和尚之手,把他除掉。”
“所以,寬念和尚就趁著昨天,先下手為強的殺了天永主持,嫁禍給秀念和尚。”
“我之所以這麼肯定,是因為天永主持知道秀念和尚的身份,一直對他有所防範,而在昨天那個日子裡,肯定會更警惕。”
“秀念和尚就算知道天永主持是凶手,昨天也不可能得手。”
“隻有寬念和尚,他作為同謀,天永主持對他不會防備。”
“這就讓心懷不軌的寬念和尚,一擊得手。”
“二年前有遺書,這次沒有。”
“這就是明擺著告訴警方,這是他殺,讓警方去查。”
“而山泥寺昨天晚上就他們,警方一個一個調查身份背景,很容易調查出來,秀念和尚就是忠念和尚的親弟弟。”
“目暮警部您一邊在等鑒識人員找到更多證據,一邊在等著秀念和尚自首。”
“秀念和尚想必也清楚,但他不是凶手,自然不會自首。”
目暮警部忍不住掃視四個和尚,真的是寬念和尚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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