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目暮警部在現場看到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,頓時挺起了三角眼,搞不懂這兩個家夥是怎麼混進來的。
但當著米花警察署的人,不好說什麼,也就默認了。
……
毛利小五郎恬著臉報告案情,指明凶手就是土橋哲夫和井本貴子,立刻遭到兩人抗議。
目暮警部頭痛,重新詢問兩人。
井本貴子沒有新情報,堅持之前說的事情。
土橋哲夫在追問下,則猶豫著說出,他當時在七樓天台。
“你離開這個房間以後,沒有離開這座公寓,反而去了天台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去天台乾什麼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土橋哲夫黯然道,“其實有那麼一瞬間,我想跳下去。”
“啊?”目暮警部有些意外。
土橋哲夫苦笑,“我今天來,是想找井本龍介借錢周轉的,但哪怕我跪下來求他,他也沒有答應,甚至連舊債也不肯給我延期。”
“資金無法周轉不靈,我的貿易會社就開不下去了。”
“而他想的是,等我破產以後,把我會社在港口的地皮拿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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寺沢紀夫忍不住怒哼,“這混蛋一向如此惡毒,我的店鋪當年就是這樣給他弄走的。”
“都消消氣,”目暮警部岔開話題,“那麼,土橋哲夫,您要說的就這些?”
“那個,”土橋哲夫遲疑道,“其實,我看到了。”
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道:“你說什麼?你看到凶手的樣子了?那你不早說。”
土橋哲夫連忙擺手,“不是不是,我沒有看到凶手。”
目暮警部問道:“土橋先生,那您到底看到什麼了?請您整理好了慢慢說。”
“嗯,”土橋哲夫說道,“我當時在七樓,然後聽到花盆倒地的聲音,就轉頭去看。”
“正好看到井本龍介撲倒在地上,但我並沒有看到凶手,他身邊並沒有人。”
毛利小五郎忍不住,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啊?沒有看到凶手,井本龍介是怎麼倒下的?他被打的地方是後腦。”
土橋哲夫苦笑,“這我真不知道,但我真的沒有看到他旁邊有人。”
木田今朝琢磨著樂了,“霧天狗剛結束,又出來一個隱身人。”
毛利小五郎反駁,“隱身什麼啊,哪有那種東西。”
“啊,那說不定就是狙擊,”木田今朝越發興奮了,“就像電影裡那樣,用乾冰子彈那種,所以找不到凶器。”
目暮警部等警察一起挺起了三角眼,能不能不要隨便給警方增加工作量啊。
一句狙擊,就是一把狙擊槍,那整個東京都的警力都得忙起來。
毛利小五郎幫忙,“喂喂,木田你能不能克製一點,可彆胡說八道啊。”
“可是你看,”木田今朝看著對麵三四十米的外舊大樓,“這是絕好的狙擊條件。
“雖然我沒有聽到槍響,不知道有沒有無聲型步槍,但這個距離,發射點什麼東西,應該不是問題吧?”
“彆說長弓強弩了,就是做一副大的皮彈弓,相信都能把彈丸打過來。”
眾人望著對麵,不得不承認有道理。
目暮警部隨即帶人過去,而阿笠博士也趁機混了進去。
工藤新一沒動,他知道他混進去以後,也會再被踢出來了。
……
阿笠博士不了解案情,也不好找人問,也就不說話了,豎著耳朵聽他們說。
而工藤新一也通過阿笠博士身上的竊聽器偷聽,雖然沒聽到案情,但聽到狙擊這個詞,瞬間就明白了,他們為什麼到這邊的舊樓來。
同時,對整個案情也推測了一部分,不過還是有很多空白的地方,需要填滿。
工藤新一琢磨著,去偷聽記者們的交流,從他們那邊弄清楚涉案人的身份和具體情況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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