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諸人都看向寺沢紀夫,確實隻有他符合五個成為凶手的條件。
寺沢紀夫攤手道:“阿笠博士,這些都是您的猜測,雖然精彩到連我都以為,我是凶手了。”
“但您不是裁判官,法律上,您不能光靠說的,來定我的罪。
“所以,您指認我是凶手,請拿出證據來。”
阿笠博士繼續比劃口型,“您原來經營釣具店,對釣竿很熟悉。”
“您的釣具店被井本龍介奪走,您恨他。”
“那座公寓樓的人都走了,隻有您一個人還住在裡麵。”
“您不是不想走,是想殺井本龍介,所以通過住在裡麵,獲取井本龍介的情報,掌握井本龍介的作息時間。”
“您說去練習高爾夫球,但其實是在這舊樓的天台,向那邊公寓樓練習拋竿。”
毛利小五郎搶著說道:“明白了,隻要向高爾夫球練習場打聽,就知道寺沢紀夫先生到底有沒有在那邊了。”
寺沢紀夫失笑,“毛利偵探,那樣的話,最多是我沒有不在場證明,是重大嫌疑人,不能證明我就是凶手。”
“懷疑我是凶手的話,儘管抓我回去。”
“但你們想證明我是凶手,就需要兩個條件。”
“第一就是請找到凶器,並且證明那東西是我所有。”
“第二就是證明,我真的能夠做到,站在這舊樓的天台上拋竿,可以準確的打中,那邊露台上井本龍介的腦袋。”
“其它的,說什麼都沒有用。”
“這兩個條件,無論差哪一個,那麼真上了裁判廷,我相信我也會被無罪釋放。”
諸人頓時無話可說,都看阿笠博士。
而阿笠博士也沒有話說,等工藤新一發話。
工藤新一猶豫著說道:“有一個證據,就是收竿時灑落的血液。”
“如果說,井本龍介的血液灑在了地上,那麼井本龍介的血液,也可能灑在凶手的身上。”
“隻是那太細小了,不知道能不能提取出來。”
目暮警部聽得精神一振,連忙讓鑒識人員檢查寺沢紀夫的身上。
寺沢紀夫大大方方的站好,任由鑒識人員檢查。
結果,沒有血液痕跡。
“連鞋底也沒有嗎?”阿笠博士幫忙傳話給工藤新一,然後對口型,“他一定早有準備,警部,請派人搜查周圍,相信可以找到凶手穿的衣服和鞋子,還有作案用的釣竿。”
寺沢紀夫冷笑,“就算找到了,也得證明是我的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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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藤新一也沒話說了,隻能沉默以對。
這位顯然是長期備戰,準備周全,把一切可能都算進去了。
此時此刻,隻能等警方找到新的有力證據。
……
現場安靜了,目暮警部等了一會兒,確定都沒有話說了,這才開口,“好吧,寺沢紀夫先生,由於您在本案中有重大嫌疑,請您跟我們回去。”
“可以。”寺沢紀夫舉手,“要帶上手銬嗎?”
“不用了,就這麼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井本貴子夫人,土橋哲夫先生,請你們也跟我回去做筆錄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……
目暮警部帶走了涉案的三人,調查會散場,毛利小五郎,木田今朝,阿笠博士三人也就一起結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