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警部點頭,“那麼事發當時,這棟大樓裡有都有誰,您知道嗎?”
“隻有我和社長中山秀征。”
“您確定?”
“是,我確定。”
目暮警部思索道:“那麼您對旁邊那棟樓,了解多少?我的意思是,在案發的時候,它裡麵有人嗎?”
“那是座廢樓,我到公司快一個月了,它一直關著,”秘書麻木久仁子思索道,“今天早上的話,應該沒有人在裡麵。”
目暮警部有些疑惑,“您到這公司才一個月?”
“是的,之前的秘書是社長的妹妹,中山久美子小姐。”
“那她現在?”
“據說她因病去世了。”
目暮警部追問,“據誰說?中山社長嗎?”
“是的,而且藤井先生和其他人也這麼說。”
“這樣啊,”目暮警部琢磨道,“那這會社裡還有什麼據說嗎?”
“啊?這個……”秘書麻木久仁子猶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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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暮警部誠懇的說道:“您也知道,我們現在很忙,如果您有任何事情,都可以說,我最多不記錄就是了。”
“是,據說,”秘書麻木久仁子說著也有些尷尬,連忙改口,“據員工們說,中山久美子小姐與藤井恒久先生的關係很親密。”
“就這樣?”
“然後就是,藤井恒久先生現在正與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談婚論嫁。”
“啊?”目暮警部皺眉,“您的意思是,中山久美子小姐的死有問題?”
秘書麻木久仁子連忙擺手道:“我才來,這我就真不知道了。”
“隻是聽說,中山秀征社長和藤井恒久先生以前關係很好。”
“而據我這一個月以來的觀察,這兩人的關係很糟糕。”
“中山秀征社長雖然表麵沒怎麼樣,但暗地裡應該對藤井恒久先生有一肚子氣。”
“藤井恒久先生似乎也知道,所以儘量躲著,似乎是打算熬到結婚就離開。”
“很好,”目暮警部點頭道,“謝謝您對我說這些。”
秘書麻木久仁子忍不住乾笑著搓手,“警官先生,我現在就想知道,如果我因此而失業了,您能不能幫我介紹個工作?”
目暮警部失笑,“我試試,但不敢保證。”
……
目暮警部去樓頂天台察看狀況,瞄著鑒識人員在兩棟樓天台上搭的簡易過道,再瞄了眼自個兒的肚子。
嗬嗬!
目暮警部實在不敢實驗,他走上去會不會把簡易過道壓塌了,連人帶過道一起掉下去。
在鑒識人員嬉笑的目光中,灰溜溜的撤了,老老實實的下樓,去隔壁廢樓爬樓梯。
……
廢樓天台。
目暮警部向鑒識人員了解情況,確定廢樓內部有積灰。
在他們來之前,地麵並沒有腳印。
也就是說,之前沒人進來過,沒人上過天台。
同時,天台邊緣有鋼材的滑痕。
唯一的解釋就是,凶手是從隔壁,歐傑清掃公司大樓,把廢樓天台上的鋼材拉了過去,致使鋼材懸空並墜落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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