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井仁美忍不住舉手問道:“那個,先生,您這樣的話,不如在辦公室的茶水間搭個廚房了。”
“我現在在交易所辦公,”黑澤陣解釋道,“我不是沒有辦公室,也不是沒有大型服務中心。”
“實際上,我有一個占地幾千平方米的數據中心。”
“隻是目前的網絡速度和各方的流暢程度,還不能讓我放心的坐在辦公室裡遠程交易。”
“不是太誇張的說,有時候僅僅一毫秒的差距,就關係到數千億日元的交易的成敗。”
岩井仁美點頭,“原來如此。”
沢木葉子笑著插言道:“黑澤先生,您這是跟我搶人啊。”
“我剛才就想,乾脆把管理町工廠的活兒,交給岩井小姐。
“因為岩井小姐才是專業的,我隻是個牙醫。”
黑澤陣笑道:“您多擔待,將來有了合適的人選,再托付吧。”
……
另一邊。
木田今朝回悠雅堂拿上采訪的裝備,趕到花岡畫作事務所。
那邊的人說,花岡兼人還沒來,蝶野泉在對麵的公寓樓裡午休。
木田今朝等了半個小時,留著山羊胡子的畫師花岡兼人到了。
木田今朝上前行禮,“您好,我是悠雅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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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岡兼人舉手,“抱歉,請等一下,容我先上個廁所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木田今朝連忙讓路。
花岡兼人匆匆去了洗手間,不久之後,事務所的電話響了。
員工接了,“這裡是花岡畫室。”
“我是蝶野,老師在嗎?”
“哦,花岡老師去洗手間了。”
“是找我的嗎?”畫師花岡兼人到了。
“是蝶野小姐的電話。”員工把電話交給畫師花岡兼人。
畫師花岡兼人接過電話,“怎麼樣,心情好些了嗎?”
“獎項的事情,需要慢慢來,你還年輕,一次不成還有下一次。”
“什麼?你想跳樓!
“不,你彆乾傻事啊!”
這時,一些員工看著對麵驚叫起來,“花岡老師!”
木田今朝也很震驚,因為對麵公寓樓,真的有人跳樓了。
……
木田今朝一邊報警,一邊衝向現場,而那邊已經圍了一些看熱鬨的人群,對那邊指指點點。
木田今朝拍照,發現正是蝶野泉。
再一看,感覺很不對,因為蝶野泉頭上的一些血已經凝固了。
換句話說,這是被人打破頭以後,再推下樓,以掩蓋傷勢。
等警察過來的時候,血液凝固的時間就很難分辨了。
而這樣一來,凶手恐怕還在大樓裡麵。
木田今朝立刻想去找凶手,隨即發現花岡兼人來了。
想到花岡兼人的電話,頓時明白他就是凶手,至少他是同謀。
因為蝶野泉剛才不可能在打電話,那個電話必定是其他人打的。
而花岡兼人的電話,跟他說話的隻可能是凶手,或者是他通過錄音自編自導的一出戲劇。
木田今朝看著在那邊激動大叫的花岡兼人,感覺他不去當演員真是屈才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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