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岡美佐子緊張的問道:“請問,黑川病院在什麼地方?”
木田今朝連忙說道:“寺岡夫人,您彆急,我這就帶您過去。”
“還是我來吧。”沢木葉子向黑澤陣致意後,也就帶著寺岡美佐子走了。
黑澤陣招呼木田今朝回到座位上,繼續吃晚飯。
……
黑川病院。
毛利小五郎還是忍不住打電話給目暮警部,報告情況。
目暮警部頭痛的趕了過來,而寺岡勝敏警部也單獨見了他。
目暮警部看著寺岡勝敏警部身上纏滿了綁帶,很是意外,“你還好吧?”
“小傷,手臂上沒傷到骨頭,肋骨沒斷。”寺岡勝敏警部忍著痛比劃,“醫生說,這下麵就是肝臟,如果斷骨刺進去,我少不得割掉一塊,要休養至少一年,重則失血過多而死。”
目暮警部鬆了口氣,“這就好。”
寺岡勝敏警部轉換話題,“目暮啊,你這時候跑過來,毛利一定都跟你說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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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暮警部也嚴肅的問道:“寺岡,你能不能告訴我,你跟鬆山秀的老地方在哪裡?”
“我不能說。”
“寺岡,你清醒點。”
“正因為清醒,所以才不能說,我死不要緊,但我不能連累我老婆。”
目暮警部勸說道:“寺岡,抓住鬆山秀,或許可以鏟除那個暴力組織。”
寺岡勝敏警部搖頭:“目暮,要是那麼容易,我早抓人了。”
“說實話,我收集了關於那個組織的很多罪證,但是沒有一樣能定他們重罪。”
“如果不能鏟除他們,關他們個三五年,有什麼用?”
目暮警部歎道:“寺岡,有多少就是多少,我們是警察,不是養寇自重。”
寺岡勝敏警部失笑,“目暮,他們不是一般人,他們不會改的。”
“等三五年後,他們出來,甚至不用等出來,他們就能把手伸到外麵來。”
“到時候,我和我太太就會人間蒸發,或者橫屍在某個地方。”
“如果是為了徹底鏟除他們,我可以押上我全家的命,但為了這點事情,就要我搭上全家的命,不值啊!”
目暮警部沉默了,這確實無解。
寺岡勝敏警部歎了口氣,“目暮,我並不傻瓜,也很清醒,所以我不會去賭命。”
“我寧願擔上特彆背負罪的罪名,去坐十年牢,也不會去賭命。”
“況且,你們有多少證據能指認我?因為我收線人的錢?”
“那我要是不收錢,我要是不用掉,我怎麼取得線人的信任,怎麼拿到重大情報?”
“你看影視劇看傻了,難道真以為那些家夥都是呆瓜?隻會內鬥,互相拆台?”
“那些家夥個個都很狡詐,家法更是殘酷到讓人根本不敢背叛。”
“想抓他們,真的是太難了,你必須付出才能有收獲!
“我知道,你能理解,但不能接受,對吧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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