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推薦的地方,並不需要聽取誰的意見。”
黑澤陣好笑,“您是不是忘記了飛行高度,您這個廣場,在那些地方建不高。”
森穀帝二不滿,“好吧,看來我這個是推銷不出去了。”
“抱歉,”黑澤陣說道,“建築的事情,我不是很懂,作為道歉,如果您願意,我們可以探討一下投資。”
“請稍等一下,”森穀帝二拿出煙鬥。
黑澤陣知道,他這個話題,讓森穀帝二很難抉擇,需要時間考慮。
森穀帝二慢吞吞的給煙鬥裝煙絲,慢吞吞的用火柴點上以後,這才開口。
“投資的話,我最近確實押了一注,現在看來效果應該不錯。”
黑澤陣試探著追問,“哦,這怎麼說?”
森穀帝二吸了口煙鬥,吐出煙圈,“我是聽說啊,爆炸物事件沒有解決,聽說爆炸物事件可能會在假期發生,所以提前投入,賭了一把。”
“結果雖然還不知道,但應該不錯。”
“雖然這有些不好意思,但沒理由看到錢也不賺吧,您說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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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澤陣點頭,“確實是的,不過那些錢應該是您大部分財富了吧,您就這麼喜歡孤注一擲嗎?”
森穀帝二失笑,“您怎麼知道,我有多少錢?”
黑澤陣問道:“您是想拿到足夠多的錢,自己來投資建造這座廣場吧?”
森穀帝二點頭,有些狂熱的說道:“沒錯,既然沒有人投資,我就自己投資,我要把它打造成這個國家的地標,向世人展示我的建築藝術。”
黑澤陣看了看時間,“已經快十點了,我已經沒有耐心了,試探就到這裡好了。”
黑澤陣說話間走到森穀帝二身前,也是背對白鳥警官和寺井黃之助,摘下了鼻子上的眼鏡。
琴酒黑澤陣冷冷的盯著森穀帝二,“我就問你,鬆山秀給你打電話了嗎?”
森穀帝二整個人僵硬,說不出一個字,隻感覺無比巨大的壓力。
不,不是壓力,是恐懼。
那是種與生俱來的,對危險的恐懼。
嚇得全身僵直,心跳變緩慢,甚至忘記了呼吸。
琴酒黑澤陣逼問道:“告訴我,爆炸物事件的犯人是你嗎?”
森穀帝二渾身發抖,臉都因為恐懼而變形了。
黑澤陣知道他不行了,重新戴上眼鏡。
森穀帝二立刻如同從水裡出來一樣,張大口的呼吸。
心跳狂奔,整個人大汗淋漓,軟倒在地上,努力呼吸。
白鳥警官和寺井黃之助兩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他們剛才沒有直接麵對琴酒黑澤陣。
雖然在後麵感到了一些陰冷的氣息,但隻以為是黑澤陣挑破了窗戶紙,讓氣氛變得凝重。
並不知道,森穀帝二剛才差點被嚇死了。
此刻,兩人以為森穀帝二是突然犯病,連忙上前攙扶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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