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了,您可以來查我和我未婚夫的房間。”
“案發的時候,也就是江原時男墜樓的時間應該是晚上十點左右。”
“我未婚夫前田聰當時並不在這個房間裡麵,如果發現證據,儘管抓我。”
“但我同樣要說的是,由於這案子的複雜,您的不在場證明,並不完善。”
“比如,金城玄一郎先生和女管家林靜江女士在樓下散步,是不是在等著看江原時男呢?”
“比如,今野史郎先生在上網,是不是一直在和同夥聯係?”
“您既然查過,他是銀行職員,那麼您有沒有考慮過,他是不是有可能聯合什麼人,在針對這家酒店背後的公司,搞金融投機。”
“所以,警官先生,在您無法解決以上問題之前,您不能說我是凶手。”
“我最多是嫌疑人,如果您需要我配合,我願意跟您到警局。”
橫溝警部一時無話可說,無力的看黑澤陣,因為他把賠償金扯了進來,讓情況變得非常複雜了。
任何事情吧,一旦扯到大量鈔票,其麻煩程度,都會跟鈔票數量成正比。
黑澤陣不理他,“三郎,木田,我是上來喊你們一起去吃宵夜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上條小姐,有空的話可以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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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。”
“毛利,阿笠博士你們要不要來?”
“我沒問題。”阿笠博士連忙點頭,他確實有些餓了。
“好吧。”毛利小五郎撓頭,遲疑著同意了,因為這案子還有的查。
如今最多說佐山明子是凶手嫌疑人,但要是查不完全酒店所有人,這案子就算上了裁判廷,佐山明子的律師也能輕鬆翻案。
而這工作量,彆說這一個晚上了,給一個月也查不完。
……
電梯裡。
木田今朝好奇,“黑澤,你這風向怎麼說變就變啊,不是你說,隻有佐山明子是凶手的嗎?”
黑澤陣用手攬著頭發梳理,冷冷的說道:“我改主意了。”
木田今朝眨巴眼睛,“彆告訴我,是因為頭發沒處理好?”
黑澤陣冷哼,“沒錯,不行嗎?誰讓那些家夥匆匆忙忙就下班了。”
諸人莞爾,木田今朝好笑,“我真服了你,不過你也不用往酒店撒氣啊,就像你說的,他才是受害者。”
黑澤陣認真的說道:“那些員工已經是加班了,這不是他們的錯。”
“錯在這酒店,像這種豪華大酒店,美發室之類的場所應該三班倒,24小時有人待命。”
木田今朝忍不住捂臉,“我的天!這酒店真是冤死了。”
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:“我才冤呢,我才是受害者好吧,本來約好了養護頭發,結果淋了我一身血不說,養護頭發還得等到明天。”
這時,電梯到了,眾人下了電梯,前往去餐廳吃宵夜。
木田今朝繼續問道:“好吧,那凶手淋你一身血,這就不管了?”
黑澤陣撇嘴,“急什麼,這賬將來慢慢算。”
木田今朝嚇了一跳,“你可彆亂來。”
“怎麼會呢,我可是遵紀守法的。”黑澤陣冷笑道,“這個酒店背後的公司,勢力相當龐大,前田聰和佐山明子篤定失業。”
“到時候我把他們招進公司,然後天天讓他們加班。”
諸人好笑之餘,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木田今朝抓耳撓腮的想出了一個詞,“這個報複真是夠彆出心裁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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