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琴酒嚇唬這人的原因就是另一個了,就是這個人知道組織,然後通過某個渠道,找琴酒來幫他去殺人。
結果琴酒不乾,然後恐嚇這人,讓這人不要再去找他。
降穀零想到這裡,兩眼放光的盯著永井達也,怎麼看怎麼可愛。
這人如今就是個寶貝,推翻組織的任務能不能成功,就著落在他身上了。
永井達也被看得有些發毛,不過他想的是,他是不是被當成肥羊了。
永井達也忍不住站了起來,“算了,我走了。”
“不,等等,”降穀零連忙阻止,“彆急著走嘛,不就是一個考試的槍手嘛,好說。”
降穀零這是試探,確認這人是不是有那種心思。
永井達也反而鬆了口氣,原來是考試啊。
永井達也沒好氣的用手比劃槍,“我要找那種槍手。”
降穀零鄭重的問道:“你確定?”
“當然。”永井達也點頭。
降穀零試探,“是剛才那個人讓你找的?”
“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永井達也不耐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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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急嘛,我就是隨便問問。”降穀零連忙岔開話題,“那個事情很貴的,你有錢嗎?”
永井達也傲氣的說道:“當然。”
降穀零點頭,“行,你給我一個聯係方式,我打電話給你。”
“好,”永井達也留了個電話號碼,“什麼時候能給我答複?”
降穀零思索,“今天晚上,可以嗎?”
“可以,那就晚上見。”永井達也走了。
降穀零握拳振臂,為調查組織有進展了而高興。
不過沒有停留,立刻回去,根據電話號碼調查永井達也。
……
降穀零很快查明了永井達也的身份,人來自靜岡縣,是一個鋼鐵企業老板的獨生子。
降穀零腦補,這個永井達也應該是從他父親那邊知道組織存在的,然後才會偷偷找琴酒。
而這個永井先生的鋼鐵企業,就是組織明麵上的一枚棋子。
降穀零很高興,因為通過這個鋼鐵企業的交易鏈和金融鏈,一定可以找到組織的蛛絲馬跡。
降穀零越想越興奮,好不容易冷靜下來,琢磨著先設一個局,安排人裝作槍手與永井達也接頭。
……
另一邊。
黑澤陣從交易所下班,去參加會議,上麵要保住正在滑往破產的太平生命保險。
總資產約二萬一千多億日元,目前負債已經超過這規模了。
黑澤陣願意接手,但要求私有化。
上麵則堅決不同意這點,隻同意再給黑澤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加上黑澤陣持有的百分之十五,也就是可以讓黑澤陣掌握百分之三十五,全權經營。
而黑澤陣融資二千億日元,解決燃眉之急。
對於黑澤陣來說,問題在於,由於是上市公司,這個經營由股東大會來決定。
根據株主平等等條款,弄個議案,開個會,能拖幾個月。
如此,雙方擺明條件。卻大相徑庭。
這讓會議氣氛尷尬,隻得休會找黑澤陣私下談。
保持上市的狀態這不能讓步,否則無法向國民交待,但可以有額外的條件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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