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澤陣所說,永井達也尾隨西穀美帆,雖然有西穀美帆證明,但西穀美帆現在是黑澤陣那邊的人,她的口供不被取信。
所以,永井達也已經被他的律師帶走了。
九條玲子對於米花警署辦的這案子,真是無話可說。
永井達也的尾隨案子與黑澤陣的案子,這兩個案子很顯然,一個是在刻意狡辯,一個是真的被栽贓了。
否則,無法解釋永井達也為什麼會出現在
問題是,米花警署這邊真的是滴水不漏,他們照本宣科,一板一眼,什麼問題都沒有。
總之,永井達也那邊證據不足,依照程序直接釋放。
而黑澤陣這邊證據確鑿,依照程序移送檢察方起訴。
至於能不能成功,跟警察沒關係。
所有問題都堆到了檢察官這邊,難怪警方呈上的案子,檢察官都得重新查一遍。
……
周二。
九條玲子檢察官上午上班就打電話預約,去拘置所拜訪黑澤陣。
後來接到回複,被拘置所方麵告知,他們通知了黑澤陣,但黑澤陣堅持表示下午要做頭,不接受訪問。
九條玲子哭笑不得,這位在拘置所裡麵過的,真不想出來了?
沒辦法,改約明天上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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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打電話聯係西穀美帆,去拜訪西穀美帆,了解永井達也。
雖然不能當證據,但聽聽也沒關係。
……
周三,拘置所。
九條玲子檢察官在會麵室,見到了黑澤陣。
黑澤陣打量這位美人的頭發,感覺還是很難把這過頸的頭發歸類為長發。
九條玲子正在看文件,沒有看到,“請坐。”
“嗯,好久不見。”黑澤陣坐下了,“想聊些什麼?”
“所有吧,比如說您為什麼不願意出去?”九條玲子笑道,“從您花幾百億日元請客來說,您不想拿不出幾千億日元保釋金的樣子。”
黑澤陣點頭道:“我不想說謊騙你,所以你說的沒錯,我確實是不想出去。”
九條玲子認真的問道:“能知道為什麼嗎?”
黑澤陣避重就輕的實話實說,“當然,我隻是想休息一段時間。”
“啊?”九條玲子愣了。
黑澤陣解釋,“我人在外麵,就得不停的去開會,沒完沒了的會議,搞得我很頭疼。”
九條玲子哭笑不得,“很難想象,您會為了這個理由躲到拘置所裡麵。”
“我也是想看看,好人會不會有好報。”黑澤陣認真的說道,“在這件事情上,我隻是做了一般市民都會做的事情。”
“我幫助了一個需要幫助的女士,然後被人憎恨而要殺我。”
“我為了幫助警方破案,主動去警察署解釋。”
“結果成了被懷疑的對象,然後被警方進行了家宅搜索。”
“來曆不明的違禁物品,讓我成為嫌疑人,被送進了拘置所。”
九條玲子致意,“很抱歉,但這是公事公辦。”
黑澤陣點頭說道:“我能理解,所以我一直老老實實的配合。”
九條玲子好笑,“好奇的問一句,如果不配合,您會做什麼?”
黑澤陣輕笑,“明天早上就會有大新聞,國會堂發現武器。”
“說是某派係議員與某派係議員不合,意圖報複。”
“我敢打賭,武器上會有不少位議員的指紋。”
“到時候就好玩了,不是嗎?”
九條玲子忍不住打了寒顫,毛骨悚然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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