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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條玲子檢察官很不理解,仔細看公文,發現來自上麵的上麵的上麵。
九條玲子檢察官啞然,不管是誰,敢插手她的案子,這手伸的也太長了吧!
上司看出了九條玲子的不快,“你之前不是也說要釋放黑澤陣嗎?現在上麵討論過,可以了。”
九條玲子檢察官才不信呢,除非是她這個檢察官有違規行為,否則其他人不會插手。
就算插手,也是針對她,不是針對案子。
黑澤陣這案子,不是她不願意讓黑澤陣出來,是黑澤陣自願待在拘置所裡麵,不願意出來。
黑澤陣的案子還沒有審理,還沒有排到呢。
沒有審理,也沒有申訴一說,上麵想管,也管不了。
九條玲子檢察官就這麼盯著上司,上司麵不改色的讓她去執行命令。
九條玲子檢察官冷哼,不過還是走了,用力帶上辦公室的門,表達不滿。
上司揉了揉被摧殘的耳朵,對這頭號乾將,也是首席刺頭的行為,也隻能當作沒發生過。
……
拘置所。
九條玲子檢察官親自把文件送過來,辦理好手續,準備接黑澤陣處理。
結果,很頭痛。
因為黑澤陣回複說,正在做頭,等做完頭再說。
九條玲子檢察官沒辦法,坐等吧。
等啊等,等啊等,感覺不對,怎麼這麼久,還沒有動靜!
一打聽,發現黑澤陣下午做頭會花四個小時。
“四個小時!”
九條玲子檢察官頓時想起黑澤陣的長發,咬牙握拳,努力抑製住,想去抽死黑澤陣的心情。
一個大男人,留那麼長的頭發乾什麼!
……
好不容易,黑澤陣做完了頭,收拾東西出來了。
黑澤陣房間上下左右,十幾個獄友紛紛慶賀,折騰他們的恐懼之源終於走了。
黑澤陣上午和晚上都會進係統,他們這些日子以來,一天兩頓接受黑澤陣的殺氣洗禮。
雖然對殺氣的抵抗力有極大提升,但個個都很痛苦,天天晚上做噩夢。
總之,以後再也不敢違法了。
……
拘置區外麵。
黑澤陣見到了九條玲子,“怎麼回事,怎麼突然釋放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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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條玲子看著黑澤陣的銀發,實在沒心情說話,直接遞文件。
黑澤陣瀏覽了一下,然後歎了口氣,“原來是伯莎到了。”
九條玲子皺眉,“什麼意思?”
“就是我之前說的,你現在想的那個,”黑澤陣冷哼,“社會地位。”
九條玲子檢察官沉默了,她也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伯莎·伊麗莎白·布朗是瑛國皇家的親戚,她跟上麵官員說,相信黑澤陣是遭受人陷害的,上麵也就順水推舟的表示相信了。
因為拋除法律程序不說,隻要智商正常,都明白黑澤陣是被陷害的。
讓九條玲子檢察官心情不爽的是,這說明法律仍然有漏洞,而且難以彌補,或者說根本就彌補不了。
無論法律條款編纂的再完善,它都是死的,到頭來還要看執行的人。
……
黑澤陣看出來了,“不要多想了,有很多事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的,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了。”
“我知道,您是一位有正義感的好檢察官。”
九條玲子致意,“謝謝,聽您這麼說,我感覺好多了。”
黑澤陣岔開話題,“知道伯莎在什麼地方嗎?方便的話,送我一程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