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餐廳。
毛利小五郎紳士的幫妃英理入座,然後才在對麵坐下。
侍者上來點燃蠟燭,“毛利先生,毛利夫人,有十年沒見你們一起來了呢。”
妃英理有些臉紅,在燭光下更加動人。
毛利小五郎看著來人,一個中等身材的侍酒師。
看著他身上的葡萄標誌,毛利小五郎恍然記了起來,“啊,你是沢木公平?聽說你現在是著名的品酒師,真是恭喜你了。”
沢木公平致意,“謝謝,你們夫婦才是聲名遠播。”
毛利小五郎笑道:“我就彆提了,英理才是真的厲害。”
妃英理很得意,“難得你也會說我的好。”
毛利小五郎話鋒一轉,“就是菜燒的依然異常難吃,所以不得不到這裡來啊。”
“哼。”妃英理氣得咬牙。
沢木公平哭笑不得,“兩位還是那麼恩愛啊,那麼就來十年前的酒菜好了。”
沢木公平說完就退走了,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隔著蠟燭對視,一言不發。
另一桌,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一起捂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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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聽不到,但顯然是又吵起來了。
這兩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怎麼三五句話就總能吵起來!
……
不久之後。
沢木公平推著餐車回來,給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上酒。
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各自品酒,都喝出了過去的味道。
“對了,英理,這個給你。”毛利小五郎拿出一個盒子推過去。
妃英理大喜,“我剛才還想說呢,小五郎,你還記得當年有送我一盒巧克力。”
妃英理拆了外包裝,打開盒子,裡麵是六枚心型巧克力。
毛利小五郎撇嘴道:“話說回來,這東西比當年便宜多了,不知道是不是正品,你要是吃壞肚子,可不要賴我。”
妃英理哭笑不得,從六顆巧克力中,拿了一枚巧克力放嘴裡,“真要是那樣,我就起訴你。”
毛利小五郎伸手拿了一枚,“那我趕緊也吃上一顆,至少當一個受害者。”
妃英理輕笑,“受害者的話,我覺得你不是隨手拿的。”
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經,“行,那你來點,你讓我吃哪顆,那我就吃哪顆,這總可以了吧。”
妃英理點頭,“嗯,這還差不多,那就這個,還有這個,這兩個都是你的。”
……
另一桌。
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看著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分食巧克力,哪怕隔著老遠,都感覺一股濃到膩的甜味。
毛利蘭很歡喜,“兩個人的氣氛不錯哦。”
“嗯。”工藤新一有些呆滯,因為在遐想他和毛利蘭的燭光晚餐。
……
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吃完浪漫的燭光晚餐,一起走出了餐廳。
“你的車停在哪裡了?”妃英理的言外之意是,我們散步過去。
毛利小五郎當然知道,不過他可不敢讓妃英理上車,那車裡有監視裝備。
毛利小五郎眼珠子一轉,對著街對麵的人群揮手,“啊,十和子小姐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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