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眾對上麵很不滿,這已經溢於言表了。”
“然後七月,國會的議員們不是要改選嗎?這次高層肯定會換血。”
“而老牌財團一直利用官方力量,卡黑澤陣的項目。”
“但如果上麵換人,黑澤陣就有機會了。”
“當然,具體怎麼樣,我們這些人都隻是旁觀者。”
降穀零撓頭,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,“就是說,黑澤陣可以把手伸到上麵去?”
高田健笑道:“隻要他想,以他的人力資源,他至少能控製二個,而以他的財力拉攏二十個都行,以後搞不好還能弄出一個派係。”
“我的天!”降穀零捂腦袋,頭痛欲裂。
這戰爭,怎麼打著打著,就成不對稱戰爭了?
高田健好笑,“你擔心什麼,這是好事啊。”
“啊?”降穀零愣了。
高田健認真的說道:“你不明白嗎?櫻花國以前都是老牌財團一手遮天,把方方麵麵壓製得喘不過氣來。”
“那個詞怎麼說來著,對了,階層固化。”
“櫻花國就是一潭死水,有黑澤陣這個強有力的挑戰者,這才有了活力。”
“就比如那個外交官,叫什麼來著,總之是聯合他父親陷害同僚,然後霸占同僚的妻子,最後還把人殺了。”
“嘖嘖,這種事情,之前有人查嗎?”
第(2/3)頁
第(3/3)頁
“是查了,說是證據不足,查無此事。”
“但真的查不出來嗎?你這個公共安全警察,想過沒有?”
“再來說那個岡野利香,除了黑澤陣,你覺得誰能碰她,誰又敢碰她?”
“你嗎?你信不信,你一動,立馬被調走,然後是一連串的調動,最後安排你去偏僻的小島,讓你在那邊守一輩子。”
“規則裡是有說,多少年就可以回來了,但文件裡,你永遠彆想回來。”
“當然,我說的這些事,可能都與你沒關係。”
“但這也是問題,這些事情,有誰管嗎?”
降穀零有些淩亂了,他真沒想過這些事情。
高田健舉杯喝了一口,“你的工作也許有許多變化,而我這邊就是按部就班,但我從稅收,能夠看到很多東西。”
“以前都是一成不變,無論經濟是好是壞,都是那些老牌財團在主導一切,這個看稅單就知道了。”
“而現在,黑澤陣那邊異軍突起,哪怕他再怎麼平賬,他需要繳納的投機稅,也高達六千億日元。”
“有這種家夥,整個市場都會不一樣,有競爭,才有活力。”
“而這份活力,會影響到每一個人。”
“就算我們這些按部就班的人,也會受影響。”
“當然,是好是壞,就說不準了,但有改變總是好的。”
“我相信,將來總會更好。”
高田健舉杯,降穀零懷著複雜的心情與之碰杯。
降穀零根本沒想到,在朋友的眼中,黑澤陣也能成為救世主一般的角色。
不,應該隻是鯰魚吧,黑色的大鯰魚。
……
晚上,米國那邊是白天。
朱蒂受赤井秀一拜托,也找朋友幫忙查黑澤陣的稅。
結果,看到天使了。
黑澤陣隻交了最基本的稅,因為這一財年賺的錢都捐了。
總共超過四百億美元,都送給了伯莎·伊麗莎白·布朗的慈善基金。
兩年捐贈八百億美元,這真是太有衝擊力了。
用一些人的話說,“調查這樣的人,我已經有負罪感了。”
“他真是罪犯嗎?你們有證據嗎?”
“你們在懷疑什麼?以他的財富,他需要去犯罪嗎?”
……
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