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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沢木公平知道,辻弘樹有私人直升機,說是坐直升機去會麵,更加威風,更有排場。”
“而直升機的爆炸物,是由小山內奈奈帶上去的。”
“他去送了小山內奈奈一盒好酒,說是旭勝義想請小山內奈奈當模特兒。”
“小山內奈奈就高高興興的去見旭勝義,並且把酒帶上了直升機,完全不知道禮盒裡麵還有爆炸物。”
“一切都如沢木公平的計劃,但黑澤陣你卻沒有如他所想的付錢。”
“沢木公平很惱火,所以哪怕炸不到人,也引爆了爆炸物。”
“不過冷靜下來以後,也知道他該收手了,否則就算警察找不到凶手,你也會花錢讓人把凶手翻出來。”
“所以,他假意約同伴村上丈,宍戶健一,商量撤退,然後殺了他們,並布置成內訌的現場。”
“留下寫了數字的紙團,就是讓內訌更真實。”
“他不拿錢財,也不拿武器,就是讓現場顯得完美無缺。”
“實際上,在他心態轉變以後,他利用幫旭勝義買酒的機會,順便幫他自己淘了一些有收藏價值的酒。”
“那些酒價值幾千萬日元,足夠他生活開銷。”
“而他相信,旭勝義死了以後,接手勝利廣場的人不會第一時間辭退他,他可以繼續留在勝利廣場餐飲部經理的位置上。”
“如果有機會,他可以借著買紅酒的機會,再次揩油。”
“就比如這一次,他準備弄幾瓶高價值的酒回去。”
“總之,這家夥心中的惡念已經抑製不住了,不過表麵上他仍然表現的溫文爾雅。”
“是不是雙重人格還不能確定,但雙麵人是肯定的了。”
特工梅瑞說道:“大概就是這樣。”
黑澤陣點頭,“謝謝,真是辛苦你了,之後就交給草薙京子吧。”
特工梅瑞失笑,“你說的倒是簡單,但她並不接招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黑澤陣不太明白。
“她帶了一個男人過來,”特工梅瑞認真的說道,“而那個人表示,他不參與,請我們錄像,事後把錄像帶給他就行。”
“錄像帶?”黑澤陣思索。
特工梅瑞解釋道:“這是在撇清關係,因為沢木公平現在並沒有罪,不能對他下藥,如果他在場,他就違法了。”
“明白了,”黑澤陣點頭道,“看來都不是傻瓜呢。”
“那是當然,”特工梅瑞笑道,“他還讓我把事情偽裝過去,當什麼都沒發生過,等過幾天再說。”
黑澤陣不懂就問,“這又是為什麼?”
特工梅瑞笑道:“人體有新陳代謝,過幾天就檢查不出來,曾經被使用過自白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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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原來如此,這還真沒注意到。”黑澤陣好笑,“這還真透著一股濃濃的特工風格。”
特工梅瑞繼續說道:“如果沒有猜錯,他們準備把錄像當作一個巧合,正好拍攝到沢木公平,酒後吐真言。”
“酒後吐真言不能當呈堂證供,但有了這個就可以重新調查了。”
黑澤陣搖頭,“不,他們應該不會推翻警方的結論。”
“那樣會顯得警方有問題,以至於得罪一大堆警界的人。”
“他們會拿這東西當個人情,畢竟隻憑上森美智一個案子,就足夠調查沢木公平了。”
“然後隻要給沢木公平做精神鑒定,再說他有雙重人格什麼的,認定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精神病患者。”
“這樣一來,都不用上裁判廷打官司,就可以把沢木公平關起來了,而且是關他一輩子。”
“從懲罰來說說,雖然公布真相以後,會抓住他進行審判。
“但他確實有精神疾病,所以哪怕他夠格被判死刑,也隻是判他去精神病院。”
“兩者比較,沒什麼差彆,也就不用再搞得轟轟烈烈了。”
“否則要是公眾質疑,錄像帶是怎麼來的,反而會變得被動。”
特工梅瑞點頭,“嗯,你說的很有道理,也符合特工風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