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邊思索梳理整個事情,尋找問題所在,慢慢明白了。
實驗室的人員都死了,資料也被毀了。
就是說,沒有人知道到底都有誰逃了出去,也沒有人知道損失了什麼樣的資料。
朗姆也不知道,到底發生了什麼了。
向她打電話的人,一開始也沒有具體說到底是誰逃跑了。
是在她的追問之下,才說是沼淵己一郎。
而打電話向朗姆報告的人,同樣也是如此,並沒有直接說是誰。
朗姆肯定也不會多問一句,因為對他來說實驗品就是實驗品,他不關心他們的身份。
當然,出了事以後,他才會關心。
但就算他拿到了情報,知道都有誰,但如今一個活口都沒有,連遺體都燒沒了,根本不清楚誰死了誰活著。
所以,朗姆也完全不知道,對手是誰,完全沒有頭緒。
這樣的狀況,讓朗姆沒辦法善後,因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收拾。
所謂損失隻是資金賬戶,恐怕隻是他自欺欺人的說法。
實際上,朗姆那時候的疲憊,恐怕是為了此事而焦頭爛額所致,甚至有可能剛剛被那一位狠狠說了一頓。
但沒有敵人的情報,朗姆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。
而她當時打電話過去,正好提醒了朗姆,還有她這個與實驗室關係深厚的人。
敵人如果是衝著實驗去的,那肯定會對她感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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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朗姆才會好心好意的派八個人保護她。
實際上是拿她當作誘餌,張網以待,守株待兔,好發現那些敵人。
她是很重要,對組織來說是獨一無二的。
但朗姆的命也很重要,那也是獨一無二的。
相比她的命,朗姆自然更看重自己的命。
同時,這事情不僅僅關係到組織的項目,還關係到組織是不是會暴露,成為眾矢之的。
所以那一位會如何取舍,也顯而易見了。
所以,她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,被朗姆當作了誘餌,也成為了組織的棄子。
……
雪莉宮野誌保拉出一個自嘲的笑容,走出達到二十六樓的電梯,去酒店前台開房間。
自然隻有她一個人的房間,朗姆的兩個保鏢,自然是由朗姆掏經費。
幸好,之前賺的錢沒全花掉,在這高檔酒店的貴賓房住上一年,也沒問題。
兩個保鏢看著房間價格,嘴角抽搐,然後去打電話請示。
不久之後,雪莉宮野誌保接到了朗姆的電話,問她怎麼回事,為什麼要住酒店。
雪莉宮野誌保自然沒說察覺成了誘餌,隻說是散心。
“實驗室沒辦法運轉,研究暫時也隻能停止了,我就當度假了。”
“老大你要是想讓我回去工作,還是儘快把實驗室弄起來。”
“沒有實驗,隻是研究,根本沒用。”
朗姆點頭,“好吧,那你拿著發信器,讓他們知道你在什麼地方,這樣他們也不用天天跟著你了。”
“說實話,經費有限。”
雪莉宮野誌保失笑,“好的,老大。”
“那就這樣,再聯係。”朗姆掛斷了電話。
雪莉宮野誌保鬆了口氣,總算把礙眼的人都打發了,不過她接下來就得孤軍奮戰,自己保護自己了。
希望琴酒黑澤陣的這個酒店,現在真的變安全了。
……
書外音。
本書寫的是琴酒黑澤陣變好,自然就不能去殺雪莉宮野誌保了。
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安排,寫到沼淵己一郎,就這麼順利成章的埋了一根刺。
至於接下來怎麼發展,我現在也不知道,邊寫邊看吧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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