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據她所說,電話裡的聲音不正常,聽不出是男是女。”
“而她會準時過去,是因為對方提到了,二十年前的舊事。”
“說如果不想像他們一樣死掉,就按時到達現場附近的商場。”
“岡崎澄江女士去了,緊張的等了一會兒,就發現附近有個地方人群聚集,就忍不住去看了。”
“她認識死者野安和人,所以嚇壞了,然後就逃離了現場。”
“回到家以後,她聽電視新聞裡,說到前兩個事件死者的名字,發現她都認識。”
“她越想越害怕,就打電話給警方求助。”
服部平藏思索,“他們的交集是什麼?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?”
遠山部長皺眉道:“他們是二十年前,在考駕照的時候,在集體宿舍認識的。”
“駕照?”服部平藏很意外。
遠山部長繼續,“二十年前有個事故,培訓所第一魔鬼教官稻場鐵次,酒後駕駛而死亡。”
“據岡崎澄江女士所說,當年是他們故意灌醉了稻場鐵次,然後讓他上了一輛車。”
“本來隻是想看他出醜而已,但那輛車正好刹車有問題,結果導致稻場鐵次死亡。”
“而據岡崎澄江女士所說,她在那件事情中並不活躍,帶頭的人就是有錢的鄉司宗太郎。”
“跟著起哄的是長尾英敏,西口多代,野安和人。”
“還有一個人,據岡崎澄江女士所說,他們後來琢磨,刹車也許是人為破壞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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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部平藏有些好奇問道:“那個人是誰,值得你這麼賣關子?”
“那個人就是他,”遠山部長亮出一張照片,“在逃的通緝犯,殺人強盜事件的凶手,沼淵己一郎!”
服部平藏動容,“怎麼跟這家夥牽扯上了?”
“這不是很好嗎?”遠山部長笑道,“黑鍋都可以甩給他,說成是私仇就沒問題了。”
“反正調查是調查,說話是說話。”
“真相到底如何,繼續調查就是了。”
“無論如何,有他在前麵頂著,你那邊就沒事了。”
“至少,沒人能用這事件,逼你選擇陣營了。”
服部平藏思索,“可是,為什麼呢?”
“真正的凶手,為什麼要大費周折的搞這些事情?”
“如果是要報複當年的事情,他完全可以殺了岡崎澄江女士,但他沒有,不是嗎?”
遠山部長思索,“你是說,他故意恐嚇岡崎澄江女士,讓岡崎澄江女士來求助,說出當年的真相。”
服部平藏問道:“你覺得岡崎澄江女士說謊了嗎?”
遠山部長皺眉,“應該沒有吧,她很緊張,很害怕,絕對不是裝的。”
服部平藏認真的說道:“但不能排除,她在某一件事情上說謊,不是嗎?”
“二十年前的事情,真相如何,已經很難判斷了。”
“在這一連串的事情上,到目前為止,凶手展現了兩個目的。”
“一是為那個稻場鐵次教官正名,二是鄉司宗太郎議員。”
“前兩個事件被我們壓了下去,不夠轟動,無法讓大家的目光轉移到鄉司議員身上。”
“這一回,正好拉上了毛利小五郎,足夠轟動,足夠大家討論,鄉司議員就這麼被卷了進去。”
“然後,又有人說,二十年前,鄉司宗太郎乾了一件臟事。”
“而有意思的是,殺人事件的追溯期,是十五年。”
“也就是說,就算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,也無法追究鄉司宗太郎的法律責任。”
“更何況,這是片麵之詞,打官司的話,不可能打贏。”
“換句話說,凶手最多隻能幫那個稻場鐵次教官正名,而且隻是非官方的。”
“凶手是蠢貨嗎?肯定不是。”
“那他為什麼偏偏去做那些,不可能得到結果的事情呢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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