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通話以後,琢磨著打電話通知遠山銀司郎。
遠山銀司郎聽得感覺頭都大了,“平藏,如果真是那樣,上哪兒去找證據?”
“說的簡單,抓到真凶,然後讓他去見鄉司宗太郎。”
“真當拍電影啊?就算抓到人,人家也不會配合啊。”
“背了三條人命的家夥,肯定是死刑,難道你認為,你能夠說服檢察官,讓檢察官給他減刑?”
服部平藏也揉腦門,“彆抱怨了,至少有了新的線索,努力努力,也許有轉機。”
遠山銀司郎不滿,“努力的話,你總得告訴我,我該向哪個方向努力吧?”
服部平藏說道:“冷靜點,這一係列事情有三個破綻,而且都在今天這次事件中。”
遠山銀司郎反問,“你是說,帶毛利他們去現場的阪田佑介,在工作時間跑去天台的咖啡店老板,還有出現在現場,然後向警方求助的女士。”
“沒錯。”
“但他們的說辭,都沒有問題。”
“如果實在審不出來,那都就放了吧。”
“啊,我明白了,放長線,釣大魚,”遠山銀司郎笑道,“行,我一定會派人盯死他們!”
……
晚上,阪田佑介的公寓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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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籠罩的陰影裡,一條黑影在緩緩移動,一點點靠近路邊一輛車。
那輛車的車窗大開著,兩個人在裡麵吞雲吐霧,小聲的聊天。
黑影沒有接近,轉向另一邊,遠處還有一輛車子,同樣有兩個人在裡麵。
黑影仍然沒有靠近,大致辨認出輪廓以後,就去了公共廁所。
等一個人來公共廁所,從後麵投擲小刀,擊中了他的頸子。
黑影把遺體安置在單室的馬桶上,然後搜索戰利品,最後把外套套上,前往車子。
……
黑夜是最好的掩護,黑影上了車子以後,同伴都沒有認出來,直到被一刀封喉。
黑影再下車,去另一輛車子。
車上的人不明所以,以為是自己人,根本沒有提防,任由黑影靠近。
黑影靠得足夠近以後,突然甩出兩把匕首。
匕首從大開的車窗裡飛入,一擊斃命。
……
深夜。
阪田佑介突然驚醒,卻隻能努力捂著脖子,壓住奔湧出來的血,驚恐的看著黑暗中,那看不清麵貌的人。
黑影拿過阪田佑介的配槍,然後才開口,“是不是很意外?”
“誰讓你今天沒給我送吃的呢?人呐,肚子餓的時候,總會有超常的表現。”
“感謝你,這幾天把我關在黑暗裡,讓我恐懼,讓我彷徨無助。”
“現在呢,在你死之前,我們繼續這幾天的話題。”
“你之前問我這些年經曆了什麼,我之所以表現的癲狂,是因為回憶中都是苦難,總之就是地獄。”
“不過,我為了活下去,也學會了不少手段。”
“比如開手銬,比如開門鎖,比如用刀,比如用槍,比如潛入,比如格鬥,比如殺人。”
“我害怕黑暗,但我這麼多年下來一直處於黑暗,我已經習慣了黑暗。”
“在黑暗中,我才能冷靜下來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”
“因為隻有冷靜下來,我才能在黑暗中存活下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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