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場的所有人,都是目擊證人,都可以證明有這事情。”
“但沒有人能夠證明,他之後真的會開槍去自裁。”
“沒有發生的事情,就是不存在的。”
“無論說什麼,都是片麵之詞,不足以取信。”
“三島勝二的律師可以說,那是用來自裁的子彈。”
“檢察官可以說,那是狡辯,是被抓捕以後,為了脫罪的狡辯。”
“檢察官會說,那第二顆子彈,是生怕一顆子彈打不死本田修,所以準備了兩顆。”
“事實是三島勝二拿著一把有兩顆子彈的槍,對著本田修,要開槍殺死本田修。”
“無論本田修的律師怎麼辯解,他都不可能拿出證據去證明,沒有發生的事情是存在的。”
“而裁判廷上講究的是證據,所以三島勝二在這上麵必敗。”
“最多就是事件細節上有模糊的地方,會酌情給予減刑。”
毛利蘭咂舌,“是這樣啊。”
“哼,聽她胡說八道。”毛利小五郎怒氣衝衝的走了,還用力帶上了門,表達不滿。
工藤新一突然發現,這兩位一個抓人,一個幫人脫罪,還真湊不到一起。
妃英理惱火,“蘭,他又去喝酒了?”
毛利蘭岔開話題,“啊,那結果會怎麼樣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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妃英理深呼吸,“三島勝二改造武器,在大庭廣眾之下使用,誣陷本田修,有預謀的意圖殺人,雖然是未遂,但卻是被人阻止的。”
“檢察官就事論事,應該會要無期刑。”
“不過裁判官會考慮到案件之外的恩怨,會是十五年左右。”
“其實就是變相懲罰他,搶小朋友的東西,又過失致小朋友死亡。”
“這些真相,大家都心知肚明,隻是都不能放到台麵上說。”
毛利蘭點頭,“那本田修呢?”
妃英理笑道:“翻供的後果就是偽證,故意妨礙司法調查。”
“偽證,可以說是被警方的威嚴給嚇壞了,緊張所致,這就沒有故意一說了。”
“最終判罰也就是三個月到半年,有一定概率是猶豫執行,也就是緩刑。”
“既是體諒他為弟弟報仇,也是懲罰他私自行動,破壞法律秩序。”
毛利蘭點頭,“雖然感覺挺公平的,但本田修要是走正規路徑,是不是能成功讓三島勝二受到懲罰呢?”
“確實很困難,”妃英理點頭,“還是要調查那限量版畫板的來源。”
毛利蘭撇嘴,“就是說嘛。”
妃英理推了推眼鏡,“你聽我說完,限量版畫板上,肯定有標號之類的東西。”
“所以,本田修才能夠認定,那是他弟弟的東西。”
“而隻要警方也確定了,警方可以申請竊聽。”
“然後本田修隻要向三島勝二套話就行,比如在哪裡買的,什麼時間,地點等等。”
“三島勝二總有放鬆警惕的時候,隻要他圓不了謊,那他就完了。”
毛利蘭恍然大悟,“原來如此。”
妃英理冷哼,“好了,現在來說說你的問題。”
“啊?”毛利蘭眨巴眼睛,“我怎麼了?”
“怎麼了?”妃英理怒道,“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去麵對槍,真以為學了幾年空手道,就天下無敵了!還是影視動漫看多了,自以為能快過手槍!”
毛利蘭嚇得大叫,“啊,時間不早了,我還得給柯南做飯呢,媽媽,我們下次再聊。”
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,不再給妃英理有說教的機會。
毛利蘭呼了一口氣,擦了把虛汗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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