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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中幸子最後還是開口了,石本精機株式會社有問題。
“由於最近幾個月,證券市場低迷,石本精機株式會社的股價不佳,導致會社出現了一係列問題。”
“為了提振股價,會社粉飾賬目。”
“而這事情,不知道怎麼,就被一個叫平岡誌郎的惡棍知道了。”
“他向社長勒索十億日元,社長根本拿不出來,事情就僵在那邊了。”
目暮警部追問道:“然後呢?”
田中幸子說道:“然後就出現了恐嚇信,但是不是他寫的,我們也不知道。”
目暮警部思索,“您覺得,石本誠二先生與高田正雄議員的關係怎麼樣?”
田中幸子認真的說道:“還不錯吧,總之沒理由殺他。”
“那麼,黑澤陣先生呢?”
“土屋證券的黑澤陣?”
“是。”
田中幸子思索,“我們會社跟他沒有直接關係,隻是與他名下的一些會社有生意往來。”
“但比例不大,對我們雙方來說,都隻是對方的普通客戶,隻是正常的生意往來。”
“警官您問他,是懷疑他嗎?”
目暮警部說道:“隻是隨便問問。”
田中幸子遲疑道:“警官,如果黑澤陣先生要入股我們會社,我們會很高興。”
“所以,我想您不用懷疑,是他在陷害石本社長。”
“至於說殺人,我覺得他也沒必要買凶去殺高田正雄議員,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,那太蠢了。”
“當然,也許是反其道而行,但總感覺不是。”
目暮警部思索,“那麼,您覺得,如果石本誠二先生出事了,誰能得到最多利益?”
田中幸子搖頭,“我不知道,也許做空會社的股票吧。”
目暮警部眼前一亮,“哦,這也是一個方向。”
田中幸子思索,“對了,說到利益的話,高田正雄議員死了,他的位子,可能會由他的秘書新倉常章暫時繼承。”
“新倉常章?”目暮警部點頭,“謝謝您的提醒。”
……
目暮警部開車去找新倉常章,發現天已經亮了。
目暮警部忍不住拉出一個苦笑,事件仍然撲朔迷離,搞不清楚,是不是陷害石本誠二。
關鍵在於還少一個人,就是平岡誌郎。
他在這個事件裡麵,一定做了什麼。
隻有把他找出來,才能讓事件水落石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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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目暮警部找到新倉常章,問詢後沒發現破綻。
可以這麼說,問了等於沒問。
沒辦法,隻能先頂住上麵的壓力,全力查找平岡誌郎。
……
周一,7月27日。
由於石本誠二被警方扣在了警察醫院,石本精機的股價大跌。
隨後警方調查石本精機株式會社的經濟問題,石本精機的股價暴跌。
而目暮警部也抓到了平岡誌郎,他果然在做空石本精機的股票。
隻不過他完全不承認有勒索過石本誠二,也不承認參與周末的事件。
目暮警部審了他一夜,到周二早上,也沒有從這慣犯身上,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。
至此,線索就斷了。
目暮警部再去找田中幸子,又問了一遍,有沒有指使人,是不是受人指使。
但田中幸子依然不承認指使人,也不承認是受石本誠二指使。
目暮警部無奈,隻能根據證據寫報告,移交給檢察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