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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裡。
服部平藏接到通知,頓時感覺壓力山大。
黑澤陣這麼鬨騰,大阪的警察這個夏天都彆想好好休息一天了。
服部平藏琢磨著,發現對他來說,既是好事,也可能是好事。
說好事,是因為隻要把事件解決了,那上麵就不會追著他不放,他就能高枕無憂了。
退一步說,哪怕找不到凶手,那也不是他的問題了。
如果全國上下一起找,都找不到凶手,那就不能怪他找不到了,不是他無能,是凶手早跑了。
而說壞事,是因為如果在大阪府抓到凶手,那他肯定得下台。
雖然凶手肯定跑了,但不得不防個萬一。
隻是這萬一,卻不由他控製。
所以,他隻能努力工作,隨時接收最新情報。
所以,在最終結果沒有出來之前,他就彆想睡個安穩覺了。
……
第二天,事情就上新聞了。
雪莉宮野誌保眨巴眼睛,算是體會到黑澤陣的辦事能力。
他根本是自己去找沼淵己一郎,而是拿錢當油燒,發動整個櫻花國的力量去找人。
唯一的問題是,黑澤陣隻要等消息就行,而她卻不能讓沼淵己一郎活著。
雖然以沼淵己一郎的凶悍,警方大概率會擊斃他,但最終結果沒出來,誰知道會怎麼樣?
萬一沼淵己一郎被抓個活口呢?萬一沼淵己一郎把組織供出來呢?
雪莉宮野誌保很擔心,隻是又不敢打電話給找黑澤陣。
正頭痛呢,接到了朗姆的電話。
朗姆氣急敗壞的說道:“雪莉,你把事情都告訴琴酒了?”
雪莉宮野誌保連忙說道:“不,我沒有。”
朗姆火大,“那現在這是怎麼回事!難道琴酒他瘋了,無緣無故的給人送錢!”
雪莉宮野誌保解釋道:“我真沒有說,琴酒說他在被人監聽,我怎麼敢說呢?”
“什麼?”朗姆嚇了一跳,因為他之前可和琴酒聊了不少時間。
雖然是在汽車上,可以肯定不會被追蹤到,但有很多信息在裡麵,比如他抄底的資金。
他還提了沼淵己一郎與實驗室,還有可能存在的未知在逃人員。
朗姆意識到局勢可能完全失控了,頓時覺得有些天旋地轉。
雪莉宮野誌保隔著電話,自然不知道朗姆已經要暈了。
“老大你放心,琴酒什麼都沒讓我說,我們很快就結束了通話,就算有人監聽,也不會知道。”
朗姆猛然清醒過來了,因為琴酒什麼都沒讓雪莉說,說明琴酒確定有監聽。
那麼跟他說的時候,是不是就表示,琴酒確定沒有監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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朗姆稍微鬆了口,確定他可能並沒有暴露。
“那這個事情先就這樣吧,看看能不能找到人再說。”
朗姆沒有心情再說下去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因為還有一種可能,那就是琴酒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有人監聽他的電話。
就像琴酒說的,現在有人能夠讓他進拘置所,但想在裁判廷上打官司贏過他,想說他有罪,送他進監獄,那是相當困難。
所以,琴酒什麼都敢在電話裡說,甚至說的像個為國為民的鬥士。
如果真有人監聽,並錄了音,就憑那些話,根本不敢把錄音帶交給裁判廷。
而隻給一部分錄音,又很容易被推翻。
所以,琴酒真的一點也不怕。
但他怕啊!
雖然確定不會被追蹤到,但透露的那些信息,都是麻煩事。
朗姆氣得咬牙切齒,該死的,這樣一來,以後都不能隨便給琴酒打電話了。
而如果連話都說不上,還談什麼控製琴酒,拉著他不讓他脫離組織!
……
接下來幾天,黑澤陣辦完了手續,砸出了一千一百一十億日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