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!”黑澤陣調整呼吸,更換子彈。
十七顆子彈,殺了十六個人,打爆了一枚製導式火箭彈。
“嘭!”
黑澤陣腦袋一痛,視野頓時變了。
黑澤陣看著地上那腦袋開花的遺體,看著被打穿的雜物,帶著痛感,不服氣的找係統女神申述。
居然用穿甲彈,也就是配備了紅外線夜視儀。
對方有那種東西嗎?根本是作弊!
係統女神笑嘻嘻的也不辯解,讓黑澤陣出去自己看。
……
現實。
黑澤陣坐在防波堤的雜物堆裡,麵前是茶幾,茶幾上是酒,琴酒。
旁邊一圈是十二個防爆盾,一個個豎立在雜物上麵。
海麵上,警方的快船,正在抓捕那些跑來襲擊的歹徒。
大群的機動警察和特殊警察,可以說是把這片海域團團圍住。
歹徒隻有兩條路,要麼直接跑到地獄裡麵,要麼被抓捕。
黑澤陣的意識從係統裡出來,聽著外麵的交火聲,齜牙咧嘴的揉腦袋。
被穿甲彈爆頭的痛感,真實的反應在身體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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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死得不知道多少回,對痛苦已經習慣了,此刻怕是會抱著腦袋,滿地打滾吧。
……
黑澤陣好好按摩過自個兒的腦袋,齜牙咧嘴的端起酒杯,把裡麵的琴酒一飲而儘。
烈酒過喉,下到肚中,不知道是酒精的麻痹,還是血流加速的緩解,總之腦袋疼痛似乎一下子就變輕了。
黑澤陣恢複了清醒,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。
他是黑澤陣,他是琴酒,他是曾經有個代號名叫琴酒的黑澤陣。
他不是一個好人,他不知道他過去有多厲害,不知道他過去殺了多少人。
但他知道,他現在的武力值很厲害,他有能力殺人,他能夠殺很多人。
可他不是一個傻子,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!
明知道對手人多槍多,還有重火力,甚至有毒氣型爆炸物。
單槍匹馬去應付,那是腦子有問題了。
所以,他早就跟警方約好了。
……
黑澤陣喝著琴酒,耐心的等待結果。
之所以把戰場設在海上,是因為海上一目了然,加上雷達係統的輔助,敵人隻要來了,就一個都彆想跑。
如果黑手是白木,那麼這一定是白木最後的命令,因為老牌財團一過去,他一定會收斂。
而隻要抓到一個活口,那麼黑手就很可能不是白木。
因為對方找的都是有絕症的人,如果有活口,那必定安排好的,
他已經在公司裡,把白木企業拿出來說了。
七八個小時過去了,消息一定傳出去了。
黑手除非是白木,否則活口肯定會攀咬白木,好結束這一係列事件。
因為這一係列事件,找他報仇應該隻是一個幌子,真正的目的是錢。
他弄出一個五千億日元的巨額懸賞,這絕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而海外賬戶裡的五千億日元,此時應該已經轉走了。
無論黑手是不是白木,他都拿到了足夠多的錢。
白木那邊,更是有老牌財團盯著。
所以,黑手想的不再是搞事了,而是怎麼安全的脫身。
而黑手知道他很厲害,卻不知道他有多厲害,所以黑手絕對會去想,他一個人防波堤,肯定是以自身為誘餌,配合警方作局。
所以黑手的這一次襲擊,應該是故意安排的。
要麼是白木要借警方的槍口,把雇傭兵都殺了。要麼是其他人,要把白木這個替罪羊交給警方。
黑澤陣不知道黑手到底是誰,唯一肯定的是,無論黑手是誰,都想平息這一係列事件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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