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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澤陣吃著小塊的牛肉,“而平岡誌郎會這樣,應該是知道一些絕症型槍手的事情。”
“哦,那時候還沒有訓練成槍手,隻是絕症人士。”
“他通過對方在收集絕症人士,感覺到有大事件要發生。”
“而他為什麼能知道呢?是衝田告訴他的?”
“如果是那樣,平岡誌郎與衝田,就不僅僅是被脅迫者與脅迫者的關係了,更多是同夥關係。”
“另一個可能,是平岡誌郎找到了好多絕症人士,供應給電話那邊的人。”
“正好,平岡誌郎作為一個放債收債的,在道上能知道很多借貸情報。”
“絕症人士借錢,這也很正常。”
“所以,平岡誌郎能夠快速的找到很多人。”
“換句話說,平岡誌郎如果是向道上朋友找人,那麼他為此事應該聯係過不少人。”
“但問題又來了,同樣的問題。”
“那些人在事後應該會察覺,但為什麼沒有人來領賞金呢?”
“衝田也好,平岡誌郎也好,都不可能威脅那麼多人。”
“所以,找絕症人士是通過另外的途徑。”
“我記得石本精機株式會社的名下,有一個大型病院。”
“平岡誌郎要是找石本病院要病人的情報,並且幫他聯網,從彆家病院收集更多情報。“”
“新倉常章,你覺得石本病院會幫他嗎?”
“會。”新倉常章滿頭是汗,因為黑澤陣抽絲剝繭,似乎把一切都推導出來了。
黑澤陣喝了口酒,“那麼,石本病院會請示社長石本誠二嗎?”
新倉常章擦汗,“會,肯定會。”
黑澤陣問道:“石本誠二會同意嗎?他有辦法拒絕平岡誌郎嗎?”
新倉常章感覺到巨大的壓力,努力說道:“石本誠二會同意,他,沒有辦法拒絕平岡誌郎。”
新倉常章說完後,大喘氣。
因為石本誠二沒有辦法拒絕平岡誌郎,就等於說他也一樣,而這就等於說,他們都有把柄被平岡誌郎捏著。
而這個把柄,黑澤陣肯定能夠想到,就是與高田正雄有關。
新倉常章不想告訴黑澤陣,但他也不敢向黑澤陣說謊。
黑澤陣身上的氣勢,實在太恐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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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高高在上,可以決定他命運的氣勢,是可以輕易摧毀他整個人生的自信。
他三十多歲就已經是議員了,他還有很長很長的政治生涯,他不能止步在這裡。
黑澤陣點頭道:“那就是說,石本誠二事後也察覺了,但他卻不能說。”
“那不是錢的問題,而是如果他說了,他就是故意透露病人信息,他會坐牢不說,公司也徹底完了。”
“所以,也正是這樣,平岡誌郎才會找他,找他的醫院。”
“同時,一事不煩二主。”
“平岡誌郎應該也找石本誠二,讓他幫忙,為那些絕症人士,弄了大批止痛藥。”
“而這種事情做下來,石本誠二在事後要是不知道,他卷入了襲擊事件,那才怪呢。”
“所以,新倉常章,現在的問題是,你覺得他在警方麵前,能扛得住嗎?”
“啊?”新倉常章愣了,萬萬沒想到,黑澤陣會這麼問。
黑澤陣淡淡的說道:“這很奇怪嗎?我可是在為你著想。”
“外麵的傳聞,我也聽過,你是我在國會唯一的發聲筒,我自然得為你考慮後路。”
“是,多謝黑澤先生看中。”新倉常章大鬆了一口氣,隻要黑澤陣不對付他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