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,黑澤先生,您會答應綁匪的承諾嗎?”
“請問,黑澤先生,這會是另一輪襲擊的前兆嗎?”
“請問,黑澤先生,會有另一輪攻擊嗎?”
“請問,黑澤先生……”
黑澤陣頭痛的舉起手,示意有話要說,眾記者也就住口了。
黑澤陣直言,“宮野明美已經失蹤好幾天了,具體幾天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的情況是,宮野明美從漁船上獲救以後,去了警視廳作筆錄。
“我也是後來才知,她從警視廳出來以後,似乎就沒有回酒店。”
“我沒有接到宮野明美的電話,給她打電話,也打不通,說是關機。”
“而至今為止,沒有人打電話來說,宮野明美在他們手中,我也沒有接到任何勒索電話。”
“總之,對這次事件,我這邊也是毫無頭緒。”
“在這裡呢,我也對著攝像機說一聲。”
“如果有誰綁架了宮野明美,希望你們打電話來談判。”
“價錢可以商量,我隻希望宮野明美可以安全的回來。”
“其它的,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。”
“現在,希望你們不要圍在我家門口,這很礙事。”
“謝謝,就這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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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上午。
睡醒的灰原哀,看到了重播的新聞。
心情沉重,萬念俱灰。
因為黑澤陣的新聞發言,再次證實了,如今姐姐宮野明美的狀況是未知的。
沒有人打電話勒索,也就是沒有人綁架她。
但沒有人綁架她,她為什麼不露麵?
想不明白,完全想不明白!
……
轉眼一周過去,宮野明美仍然如石沉大海,完全沒有一點消息。
生不見人,死不見遺體,連個勒索電話都沒有。
轉眼一周過去,阿笠博士發現,街坊鄰居開始注意到他家的灰原哀。
他解釋了很多遍,已經說得麻木了,整個人也被背後的議論說得麻木了。
街坊鄰居都在背後議論,一個單身老漢帶個六七歲的小女孩,是不是不太方便。
轉眼一周過去,灰原哀一直沒心情去搭訕木田今朝,隻是隨波逐流的過日子。
隨著時間慢慢推移,轉學的手續辦好了。
不知道是阿笠博士暗箱操作,還是命運的刻意安排,總之她居然進了一年級二班,和江戶川柯南一個班級。
……
周一,1月11日。
灰原哀背起書包,無精打采的去上小學了。
阿笠博士想要送她的,不過被灰原哀拒絕了。
灰原哀覺得,不管在哪裡,總之被家長送,都相當不舒服,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尷尬。
尤其是現在這樣,重新走進小學。
好吧,化身為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,又是怎麼適應的?
灰原哀琢磨著,發現江戶川柯南過來了,跟一女兩男三個小孩子說說笑笑的。
灰原哀的汗下來,這位莫非已經人格分裂了?
還是說,隨著時間推移,藥力會讓人的智慧,也退化到六七歲的小孩子?
灰原哀想到這個可能,頓時緊張了。
如果有這種變化,那這藥仍然是廢品。
灰原哀沒有再多看,帶著一肚子的擔憂去找班主任。
接下來安排座位,希望能坐在江戶川柯南的附近,就近觀察他。
灰原哀沒注意到,等她轉身,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就在看她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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