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暮警部問道:“田中小姐,請問您知道哈洛伊夫先生,曾經也在聊天室嗎?”
“是的,我知道,我是受我爺爺影響,才會進那個聊天室。”
“您受他影響?”
田中喜久惠說道:“是的,算是魔術師對新事物的研究,就如同相聲大師把時事放進段子裡。”
“沒有人喜歡看重複的東西,聽重複的故事,一段經典流傳幾十年,但也不能拿那個當飯吃,人們需要新花樣。”
目暮警部點頭,“那麼,在哈洛伊夫先生故去之後,他的賬號是您在使用嗎?”
田中喜久惠點頭道:“算是吧,他曾經說過,如果他去世了,讓我幫他打理賬號。”
“這樣一來,就像他還活著一樣。”
“這對魔術師來說,也算是一種非常神奇的魔術了。”
目暮警部問道:“那麼,您對西山務先生的印象是?”
“這問題你們昨天已經問過了。”
“如果您不介意的話,請再說一遍。”
“那我再說一遍,我對他沒什麼好感,也沒什麼厭惡,他隻是網上聊天的網友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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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隻是這樣?”
“網絡界有句名言,網絡對麵很可能是條狗,所以彆對網友抱有任何希望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目暮警部汗一個。
田中喜久惠誠懇的說道:“警官先生,恕我直言,我覺得你們查案太過於片麵了。”
目暮警部問道:“您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田中喜久惠認真的說道:“警官先生,你們為什麼隻懷疑我們呢?”
“我們隻是網上認識的網友,我們之間說話都是胡說八道,互相吹牛,”
“我們互相不知道底細,互相裝,裝男人,裝女人,裝窮人,裝富翁,裝文人,裝粗魯。”
“等等等等,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分辨,網線對麵的那個家夥,到底是什麼人。”
“所以,我們之間如果有仇恨的話,我覺得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大。”
“所以,你們更應該去調查西山務在現實的人際關係。”
“畢竟,他是死於現實中,而不是死在網絡上的。”
“比如說吧,您有沒有想過,這是他媽媽殺了他。”
目暮警部傻了,“啊?”
田中喜久惠攤手道:“作為遺體的第一發現者,有幾率是凶手,不是嗎?”
“而西山務死了,他媽媽是最大的受益者,不說其它東西,西山務的人壽保險,應該不是筆小數目。”
“至於殺人動機,一個母親厭惡兒子,這在普通人來說很奇怪,但對你們警方來說,這有什麼好奇怪的。”
“拋夫棄子的女人,難道還少嗎?憎恨家庭的家庭主婦,也比比皆是吧?”
“這個……”目暮警部沒話說,不得不承認有道理。
田中喜久惠繼續說道:“還有,西山務現實中的朋友,誰跟他有仇,然後假借影法師的名義殺他,也不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警官先生,我跟西山務是沒有利益交際的網友,您對我糾纏不放,真正的凶手恐怕連牙都要笑掉了。”
目暮警部聽得很尷尬,忍不住有些臉紅。
隻不過要放開了查,更是一點線索都沒有。
唯一的嫌疑人,恐怕反而是西山務的母親了,因為西山務的公寓裡,除了西山務的指紋,就隻有她的指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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