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在電車上,用鈍器殺死淺間安治那樣的魁梧壯漢,不可能一滴血都沒有。”
“因為如果是套頭殺,那麼一下肯定殺不死,到時候必定會被反殺。”
“所以隻能不套頭,直接攻擊。”
“但直接攻擊,必定見血,而且不是一點血,至少是一灘血,而且必定濺到周圍。”
“小說家先生,現實可不是你的小說,這樣的事情,不可能你說不存在,就不會發生。”
工藤優作辯解,“所以說,加越利則最後沒有選擇殺死淺間安治,隻是鼓動淺間安治殺了出雲啟太郎。”
工藤新一問道:“那麼,還是那個問題,為什麼淺間安治在車上動手,然後選擇跳電車?”
“哪怕有保護措施,正常人也不會選擇去跳電車。”
“那不是逃跑,那是玩命。”
“沒錯,”工藤有希子起哄,“為什麼?為什麼?為什麼……”
工藤優作頭痛了,“我哪知道加越利則和淺間安治是怎麼想的,我等會兒去問問好了。”
“切!”工藤有希子喝倒彩。
工藤新一得意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小說家先生,就不要擺出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,你隻是一個擅長解謎的小說家,不是無所不知的神。”
“說的太對了,我最討厭他這點了。”工藤有希子抱起江戶川柯南,“果然我們才是一個戰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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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藤新一掙紮不開,十分頭痛。
工藤優作好笑,“我去警察署調查,你們去不去?”
“去去。”母子倆一起舉手。
……
千歲警察署。
工藤優作的名字還是很管用的,扯著寫作調查的幌子,很輕鬆就獲準,見到了加越利則。
“加越先生。”
“工藤先生。”
工藤優作直言,“我回去以後,有點事情想不明白,所以想向您請教。”
“正好,我也有點事情想不明白,也想問您。”
“哦,那您請問,我一定知無不言。”
加越利則致意,“這也是我想說的,工藤先生,您先問吧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工藤優作也不客氣,先問了。
加越利則整理道:“確實,您當年的稿子在我手中。”
“我本來是想按照稿子上的事情行事,所以我就哄騙他,說出雲啟太郎要跟他談判,讓他上了電車。”
“不過事到臨頭才發現,我好像根本沒那個能力,能夠不留破綻的殺死淺間安治。”
“但我已經不想等了,於是又通風報信的對淺間安治說,出雲啟太郎反悔了,讓他立刻去殺了出雲啟太郎。”
工藤優作恍然大悟,“原來如此,是中途臨時改變。”
加越利則攤手道:“是啊,現實畢竟不是您的小說,當我麵對淺間安治的時候,哪怕我鼓足勇氣,我也不敢下手。”
工藤新一忍不住問道:“淺間安治的大衣?”
“什麼?”加越利則不解。
工藤優作代為問道:“是這樣,淺間安治的房裡有大衣,既然是臨時改變,為什麼會提前準備大衣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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