設樂重吉站了起來,“好了,該說的都說清楚了,我就不打人你們了。”
“我送您。”毛利蘭連忙說道。
“不用了,特搜在外麵。”設樂重吉鞠躬,“蘭小姐,謝謝您對一個陌生人也能這麼關心,給您添麻煩。”
毛利蘭連忙鞠躬回禮,“您太客氣了,是我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“那麼,我走了,有緣再見。”
“啊?”
設樂重吉走了,毛利蘭則愣在那邊,搞不明白什麼叫有緣再見?
明明就住附近啊,經常到樓下的波洛咖啡店吃東西。
毛利小五郎看出來了,“他牽涉的案子橫跨黑的與白的,涉及很多公司和個人。”
“安全起見,特搜讓他與他的家人參加了證人保護計劃,以後要搬家,改名換姓。”
毛利蘭大感意外,“不是收網了嗎?”
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,“收網歸收網,但這是經濟犯罪,就算把人都抓,有一個算一個的判刑,又有多少人的刑期,能夠超過五年?”
“更何況,肯定有人會把一些罪名抗下來,有人能夠想到辦法成功脫罪,到最後必定有不少人能夠逍遙法外。”
“這些人,任何一個,收拾設樂重吉一家,都隻要說句話就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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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”毛利蘭很震驚,張口無言。
毛利小五郎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在這事情上,設樂重吉毀至少幾十人的前途,斷了至少幾百人的財路,砸了幾千人的飯碗。”
“所以設樂重吉自己也說了,他要不是已經退休了,他也沒那個膽子。”
工藤新一忍不住問道:“可難道壞人就不該接受懲罰嗎?”
毛利小五郎摸了摸毛利蘭的腦袋,“應該,但在懲罰壞人的同時,也要做好應對壞人複仇的準備。”
“想想黑澤陣曾經麵臨的槍林彈雨,蘭你覺得我們家能頂得住嗎?”
“呃……”不但是毛利蘭,工藤新一也反省了。
毛利小五郎認真的說道:“法律是給願意遵守法律之人準備的,對於那些不願遵守法律之人,蘭你覺得,你有什麼辦法能應付他們?空手道?”
毛利蘭無話可說,就是還有些不服氣,工藤新一也是一樣。
毛利小五郎看出來了,“當刑警的時候,前輩會告訴你,首先不是抓住罪犯,是保護自己。”
“罪犯跑了,可以再抓,刑警若是死了,誰去抓罪犯?”
“就算要犧牲,也得犧牲的有價值。”
“不能看到歹徒,就熱血上頭的往上衝。”
“萬一歹徒身上帶著爆炸物,你死了沒關係,連累無辜,怎麼辦?”
“你是死了,沒辦法怪你,還得嘉獎你的英勇,但你讓活著的人怎麼辦?”
毛利蘭徹底沒話說了,工藤新一也是一樣。
毛利小五郎滿意的拍了拍女兒的肩膀,“走吧,時間差不多了,帶這小鬼跟我去蹭飯,省得你再做飯。”
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挺起了三角眼,什麼樣的臉皮厚度,才能把蹭飯說得這麼正大光明啊!
而去了小酒吧才發現,還有個臉皮厚的女人,就是田中寬美。
當真是臉皮厚的有飯吃!
而她是央求黑澤陣,把她的房子抵押了,給個高價,好做投資。
黑澤陣表示公事公辦,而好心的木田今朝又把事情攬過去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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