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這案子仍然不正常啊,”犯人叫道,“如果我醉酒以後跑去她家,我又是什麼時候關上房門的呢?”
“什麼時候?”佐藤警官愣了。
“對啊,什麼時候?”犯人說道,“如果她給我開門,然後我怎麼進門呢?推她進去?那她怎麼可能不大喊大叫!”
“你要乾什麼!這是我家!我叫人了!之類的話。”
“如果我再返身關門,她更會緊張的大喊大叫吧?整座樓怕是都會知道吧。”
“這……”佐藤警官也感覺不對了。
犯人說道:“還有,你也說了她死在浴室,死因是電線。”
“電線不可能是我帶過去的,因為我已經醉得要殺人了,怎麼可能故意帶著電線到處跑?”
“然後再來看,我進門以後,我是怎麼把她趕到浴室去的?”
“我醉酒了,還知道要扯了一段電線殺人?”
“而如果我是隨便扯的,那我又是怎麼扯的?當時她在乾什麼?”
“她總不能就在旁邊看著,等我扯電線,然後等著我殺她吧?”
“這完全不合理,不是嗎?”
“這個……”佐藤警官頭痛了,因為確實有說不通的地方。
“對了,還有還有,”犯人打開了門,伸出帶手銬的雙手,“還有個叫什麼吉川線的。”
“說是被勒死的人,會無意識的抓凶手,抓自己。”
“以那電線的長度,我要是勒住她,她肯定能抓住我的手,不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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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沒有戴手套啊,而我手上並沒有抓痕。”
“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檢查,她到底是怎麼死的?”
佐藤警官尷尬了,“具體的報告確實沒有出來,不過既然如此,你到警視廳說清楚就是了,你跑什麼?”
“因為我有個地方必須去。”
“去那裡呢?”
“我收到女兒,就是我離婚後,讓太太撫養的女兒,她要結婚的喜帖,婚禮在加拿達”
“啊?這麼巧?”
“你們到我的房間去搜索,就可以看到我女兒寫給我的信,還有去加拿達的飛機票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“我以為她這這麼多年來,一直恨著我,你認為我有理由不去參加嗎?”
佐藤警官揉腦門,“但你現在逃跑在先,劫持人質在後,我就算相信你,也不能放你。”
犯人大叫,“這明明是你們的錯。”
佐藤警官頭痛,“所以說,有話好好說,你說不清楚就找律師,你跑什麼啊?你以為你還能跑出國嗎?”
犯人垂頭喪氣,“我喝醉酒,之前腦子還不清楚。”
佐藤警官無語了,大歎了口氣,“婚禮是什麼時候?”
“啊?”
“你女兒的婚禮是什麼時候?”
“周六十二點。”
“那你怎麼可能趕得到嘛!坐飛機至少也得十個小時吧?”
“不是,那是加拿達的時間,離現在還有一天半左右。”
佐藤警官琢磨,“這樣啊。”
犯人試探著問道:“要不,你放我去參加婚禮,我保證我一定回來。”
“放你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是嗎?”
“不要喪氣嘛,我可以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真、真的!”
“不過還得好好謀劃。”
“沒問題,你讓我做什麼都行,我一定配合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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