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邊倒是無所謂,目暮警部那邊,不僅僅是寫報告,搞不好還會接受調查。
……
另一邊。
妃英理也看到了早新聞,看得目瞪口呆。
妃英理拿起電話,最後又放下。
強忍著沒有打電話去罵人,吃飯就吃飯,管什麼閒事啊!
正在這時候,電話響了。
妃英理嚇了一跳,手忙腳亂的接了電話。
“喂,是我。”
“乾嘛。”
妃英理聽出是丈夫的聲音,頓時繃緊了臉
毛利小五郎問道:“事情知道了嗎?”
“什麼事?”妃英理不想吵架,乾脆裝不知道。
毛利小五郎淡淡的說道:“你看新聞就知道了,不過這與你沒關係,你就彆管了。”
“啊?你到底說什麼?”妃英理一裝到底,不過心虛得冒汗了。
“沒什麼,就這樣。”毛利小五郎掛斷了電話。
妃英理掛上電話,擦了把虛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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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白丈夫那彆扭的好心,是不想她參與。
因為如果不能確定,岩井信夫教授就是凶手,那麼這官司必輸。
而如今,死者家屬根本不關心死者到底是怎麼死的,隻想訛詐流水亭。
金田圭三助教如果死於岩井信夫教授的投毒,那麼岩井信夫教授負責賠錢,賠不出出來,也就算了。
金田圭三助教如果死於食物中毒,那麼就是流水亭付賬,那能獲得多少億日元。
雖然說人命無價,但人都已經死了。
與其死咬著不放,經年累月的為官司煩心,不如退一步,賣個好價錢,這也是無可厚非的。
畢竟都不是閒得無聊的偵探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。
如果不是迫不得已,隻要是有退路,妥協也是正常的。
人死不能複生,自私一點,讓活著的人活的更好些,有錯嗎?
正義和公理,很多時候,都比不過麵包。
真相,沒有人在乎。
這就是,現實!
……
傍晚,小酒吧。
黑澤陣下班回來吃飯,在飯桌上聽木田今朝說了事件。
黑澤陣看向毛利小五郎,他裝得若無其事。
“這事情你處理不了,要我幫忙嗎?”
毛利小五郎頓時精神一振,“啊?您有什麼辦法?您知道破綻在什麼地方?”
黑澤陣搖頭,“不,投毒的事情,沒有破綻,在這一點上,你恐怕搞錯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你小看了一位大學教授的智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河豚毒並不是立刻發作,潛伏期可以延長到好幾個小時。”
“啊?”
伏特加魚塚三郎最先反應過來,“明白了,他不是在流水亭下的毒,所以流水亭裡根本不可能有證據。”
“這混蛋。”毛利小五郎火冒三丈,“他是先下毒,然後再請金田圭三吃飯,用酒去麻痹他的神經,坐等他毒發。”
木田今朝恍然,“所以他的毒是緩緩發作,所以他沒有在房間裡發作,所以才能夠去了廁所,在那邊吐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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