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自米國的攝影師,羅伯特·蒂勒。
“是你,一定是你殺了我哥哥。”
“龍二先生,你一定誤會了什麼,我怎麼可能殺了信一先生?”羅伯特辯解道,“再說了,我這體型,也不可能把信一先生掛在房梁上。”
武田龍二肯定的說道:“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辦法,也不知道你的殺人動機是什麼,但凶手肯定是你。”
“因為在這個家裡,其他人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殺我哥哥。”
“木田今朝先生絕對不會,毛利小五郎先生也絕對不會,服部平次與遠山和葉也絕對不會。”
“他們都是初來乍到,各自有各自的生活,與我們武田家完全不相乾。”
“而我們武田家的人呢,我弟弟勇三,家政婦塩穀深雪,都靠我哥哥發薪水吃飯。”
“我在東京都有工作,周六周日本來也是要無條件加班的。”
“我也是拿兩個孩子當借口,才能出來。”
“我是今天上午才和夫人,一起帶兩個孩子來過暑假,也就是比你們早一步而已。”
“我們並不知道,我大哥請了偵探,也不知道你們要來,所以根本沒有辦法,布置出這樣的現場來殺人。”
“會乾這種事情的,或者說有閒功夫乾這種事情的人,隻有你。”
“同時,由這個現場看,根岸先生的死,應該也是你乾的。”
第(2/3)頁
第(3/3)頁
“換句話說,你一個月前就來過這個家了,當時這家裡的人都不在家裡。”
“你遇上了根岸先生,然後不知道是為什麼,你殺了他。”
“你事隔一個月才過來,恐怕就是想讓我大哥放鬆警惕。”
“而這方麵的證據,隻要查出入境記錄就知道了。”
羅伯特擺手,“不好意思,我日語不太好,您這樣的長篇大論,我實在聽不太懂。”
“不過我大概理解,你在說我是凶手。”
“但我不承認,因為我沒有做過這個事情。”
“咳。”木田今朝幫忙道,“事實上,凶案現場之前是個密室,門是反鎖著的,是被服部硬踹開的。”
“啊?”武田龍二,武田陽子,武田智惠都很意外。
服部平次搖頭道:“不對,這房間裡有個天窗是開著的,如果凶手拉著繩線在外麵,是可以操控房門的。”
“而凶案現場布置的跟蜘蛛洞一樣,到處是絲線,那不僅僅是製造詛咒的氣氛,更是掩藏凶手使用繩線的痕跡。”
“換句話說,羅伯特先生仍然是這個案子,唯一的嫌疑人。”
“原因是,汽車!”
“羅伯特先生說他無法把信一先生吊起來,但如果用汽車,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“而這宅邸裡有四輛汽車,一輛是武田信一先生的五門廂車,一輛是武田龍二先生租的轎車,一輛是武田勇三先生的皮卡車。”
“最後一輛是羅伯特先生的越野車,鑰匙還在羅伯特先生你的身上。”
羅伯特反駁,“那又怎麼樣呢?汽車可不能成為證據。”
“為了把人吊起來,你的汽車必定到過這倉庫的外麵,車輪上會有那邊的泥土,而其他人的車應該都沒有。”
“這真不好意思,你找到的泥土,不能成為證據,因為由於門口的停車位不夠,我車子就是停在倉庫這邊的,關於這一點,木田今朝可以為我作證。”
木田今朝點頭,“確實,我們回來的時候,羅伯特就把車停在了這倉庫的外麵。”
羅伯特說道:“你們懷疑我,我可以理解,因為我來的很突然,但你們想咬定我是凶手,請拿出確實的證據。”
這時,紗繪與繪未在外麵喊,“媽媽,媽媽,有警察的電話。”
“哦,馬上來。”武田陽子匆匆去接電話,稍後回來轉達了一個壞消息。
由於必經之處的山路突然塌方,警察暫時來不了了。
……
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