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,隻是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而已。”
服部平次氣得咬牙,“現在有人死了,我當仁不讓的解決問題。”
塩穀深雪認真的說道:“所以說你自以為是,因為法律上,我們隻要留下來等警察就行。”
“哪怕不留下來,你也沒有資格阻攔我們,相反,你阻攔我們,你才是違法的。”
“因為我們是成年人,我們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,我們的離開,肯定有我們的原因。”
“如果我們願意冒著,被警方誤解的,甚至被起訴的風險,選擇離開。”
“那也是警方跟我們的事情,跟你沒關係。”
“當然了,由於你是未成年人,一般來說,你要是拽著人不放,法律也拿你沒辦法。”
“而被你拽著的人,也不好跟你動手。”
“說穿了,不論你的推理水平怎麼樣,你能接觸到事件,能夠隨意說話,你都隻是沾了,你是未成年人的光。”
“換個成年人,你讓他試試,看他敢不敢隨便插手案子。”
服部平次氣得磨牙,不過不好說什麼。
因為他知道法律規定,刑事事件都是歸警察管,偵探隻能靠邊站。
極其難得的,才會碰上一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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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數的偵探,就想毛利小五郎一樣,幫人找寵物,跟蹤調查第三者,乾一些邊緣事情。
塩穀深雪沒再刺激服部平次,告退去打電話了。
……
約一個小時後,警方終於趕了過來,而毛利小五郎還在呼呼大睡。
警方看得也是無語,死神偵探,沉睡的小五郎,這名號果真都是名不虛傳。
那邊死人了,這邊就是睡著不醒。
警方管不了他,調查現場,分彆詢問所有人。
而讓服部平次非常不滿的是,哪怕他說那夥人拿的是違禁藥物,也沒有人重視,隻說會調查。
“可惡,你們怎麼回事啊!”
帶隊的石川警部站了出來,那是個高挑的男子。
“很抱歉,根據你的口供,你隻是聽到他們拿人偶,卻沒有看到人偶裡麵有什麼。”
“我當時背對著,怎麼可能看到!”
“所以啊,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去抓人。”
“我敢打賭那裡麵一定是違禁品。”
“是,這我也相信,但已經一個小時了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“服部平次,你是活在自己的世界,當其他所有人都是傻瓜嗎?人家不是傻子,東西早就藏起來了。”
“就算如此,你們也該去調查,而不是放任不管。”
“我們不是放任不管,而是要講證據,沒有證據,我們就不能去擾民,那會被投訴的。”
“說穿了,你們就是不作為!”
“像這種話,你還是回去向你老爸撒嬌的時候說吧。”
“你說什麼!”
“難道不是嗎?我們鳥取縣的警方怎麼辦案,輪不到你這大阪府的公子,在這裡指手畫腳的!”
“你……”服部平次氣得怒火中燒。
“或者你要是有膽子,你可以做偽證,你一口咬定你看到了,那我們這就去抓人,隻要你死扛到底,那這案子就是鐵案。”
服部平次氣急敗壞,“石川警部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你在讓我乾違法的事情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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