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我們國家上麵都是親戚,看看白木企業那事情就知道了。”
“一個插花的,最後幾乎把整個國家高層都坑進去了。”
“嘖嘖,這事情辦的,讓人寒心啊。”
“關鍵的時候,警察什麼的,全都被按的死死的,根本查不到上麵,查來查去,都隻是小魚小蝦。”
“說是讓我們維護治安,維護誰啊?”
降穀零抬手,“這樣好了,經濟的事情,你可以不報告。”
“那上麵想知道什麼?”塩穀深雪思索道,“黑澤陣願意承擔損失,給員工發錢。”
“這種行為,確實有些偏左。”
“而他的言辭,雖然看不出來,但既然願意為了一個承諾,為了打垮白木企業,願意跟整個財界對著乾,說明不合群,甚至非常極端。”
“當然,最重要的是,黑澤陣不但敢掀桌子,他還有錢,極為有錢,一個人就能對抗我們國家整個財界。”
“這樣的人,對上麵來說確實非常危險,很有監視的必要。”
“隻不過,我個人不覺得他有問題,論階層固化,又有哪個國家能比得上我們國家?”
“整個上層都是親戚,也是沒誰了,這讓下麵人被欺負以後,怎麼活呢?”
降穀零頭痛,“總之不是這些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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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什麼事情?”塩穀深雪說道,“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啊,否則你讓我怎麼安心?”
“對黑澤陣的監視,要是被知道了,難免會讓人想這些。”
“這不是說,你說不是這樣,那些報紙就不會亂說的。”
“最後肯定要有人背鍋,你背得起嗎?還是說要殺我滅口?”
降穀零終於明白了,“你想多了,這些你真不用擔心。”
塩穀深雪搖頭,“我們這行,又怎麼可能不想多呢?”
“我倒是覺得,是你想少了,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,把後果想的更簡單。”
“以黑澤陣的性格,以黑澤陣的鈔票,一旦他知道身邊有人是官方的間諜,我肯定他不會殺了我,但會把所有火氣,都撒到證券市場。”
“你們想乾什麼?故意逼迫黑澤陣發彪,然後說他有罪,凍結他的資產,然後充公嗎?”
“這種套路,黑澤陣會妥協嗎?如果他不妥協,就此走上犯罪的道路,這就是被逼的。”
“到時候,受益的是上麵少數人,倒黴的會是誰?是廣大國民。”
“整個金融市場搞不好都會崩盤,你卻跟我說,沒關係,不要在意?”
“是,我們是拿死工資的,外麵亂成什麼樣子,也跟我們沒關係。”
“但我們這樣做,跟為虎作倀有什麼區彆?你良心過得去嗎?”
降穀零感覺頭大了,“塩穀深雪小姐,如果您抵觸這個任務,那麼就不要去了。”
“我不是抵觸,我是要知道真相,否則你除非殺了我,我一定會把這事情告訴黑澤陣。”
“你敢!”降穀零頓時急了,
塩穀深雪卻笑了,“我就敢,我有大義,我是為了這個國家,為了一億多國民,不像你們,見不得黑澤陣有錢又不合群,想控製人家,經濟上玩不過人家,就從政治入手,卑鄙無恥之極。”
降穀零深呼吸,“好吧,我告訴你,黑澤陣是某個組織的成員,他們的目的是什麼,就不用我說了吧?”
“操控世界?”
“沒錯,所以要查。”
“好,為了世界,我接了。”
“很好。”降穀零努力保持微笑,實際上差點一頭栽倒在桌上。
這理由居然成了,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代溝,他有那麼老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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