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,東京都區部,大大小小上千個場所拉響了警報。
都心的一些大店最是壯觀,密集的顧客嚇得連忙出逃,周圍的商店也受到影響,就連地鐵站也滿是撤退的人。
黑澤陣打電話報警,通知目暮警部,說又受到威脅。
“那他有沒有說,在什麼地方?”
“沒有,總之自求多福吧,他可說過要炸你們的警視廳。”
“呃……”目暮警部啞了。
“我提前下班了,有事再聯係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……
黑澤陣下班,讓秘書早阪智子跟著,也好與公司保持聯係。
然後打電話給香阪夏美,約她到酒店吃飯,安排她與浦思青蘭見麵。
黑澤陣掛斷電話,也走出了辦公樓,看著亂成一團的街道,忍不住笑了。
早阪智子忍不住說道:“您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啊。”
“當然,沒有人會來殺我,說句不好聽的話,哪怕把東京都炸爛了,也沒人想動我。”
“為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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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為錢唄,你覺得這情況,證券市場會是什麼反應?”
“啊?”
“昨天歐美股市反應並不劇烈,但經過昨天夜裡的刺殺,還有今天的威脅,嗬嗬,今天晚上就是躺著搶錢的時候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就是說他其實沒瘋,或者說仍然有理智,他的目的並不僅僅是彩蛋,還想要賺錢。”
“那當然,而且不僅僅是他,如今這樣,很多人都會聞風而動,哪怕沒事也會整出點事情,製造人為的投機機會。”
“明白,反正有人背黑鍋。”
“說的沒錯。”
“那麼冒昧的問一句,黑澤先生您呢?”
“你覺得我為什麼要人營業產所緊急關門?”
“這個,既是為他們好,也是製造恐慌?”
“嗬嗬。”黑澤陣沒有回答,“我是投機商,我搞這麼多產業,說是給國民兜底,但做起來就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“我不懂經營,麵對每年多少多少億日元的虧損,怎麼辦呢?”
“就比如這一回吧,之前兩個商場的損失,橫浜的生意,還有現在這東京都區部的生意,我的損失預計會達到上萬億日元。”
“我不想辦法補回來,我是傻瓜嗎?”
早阪智子明白了,黑澤陣就是通過實體去影響金融,利用偶發的事件,從中獲取高額利潤。
因為必定會大跌,所以必定會賺錢,完全沒有任何風險。
而黑澤陣之所以自信,這些搞事的人沒一個真的想殺他,是因為如果他死了,以後說不定就沒這種躺著搶錢的好事了。
而隻要黑澤陣活著,下次說不定還會有這種事。
投資都有風險,而且收益不好說,哪像現在這樣,百分百賺錢。
這樣一來,這些搞事的人,又有誰會真的想,殺死黑澤陣這樣能為他們帶來豐厚利潤的人呢?
隻有那些掌握大量實體,入股大量上市公司的財團,估計想掐死黑澤陣這個禍精。
因為他們求的是穩,這樣劇烈波動,雖然能賺到些錢,但遠不能填補他們的損失。
可他們不好找黑澤陣算賬,因為黑澤陣是直接受害人。
至於殺掉黑澤陣,那損失更大,因為黑澤陣拿著他們的股呢。
早阪智子琢磨著,隨黑澤陣上了保姆車。
難怪人家是老板呢,這腦子就是好事。
她自然不知道,黑澤陣的這些損招,都是在係統裡麵學的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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