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啊。”
“打個比方,走路過馬路,要走人行道,要過天橋,對吧?”
divid="gc1"css="gntent1"scripttype="text/javascript"try{ggauto();}catch(ex){}/script“對。”
“但你買了保險以後,無視交通規則,天天橫穿馬路,這是什麼行為?”
“呃,這個……”
藤井孝子抽煙,“這就是在作死,然後屬於騙保。”
“嗬嗬。”木田今朝汗一個,“那麼新出義輝先生也是?”
藤井孝子說道:“按保險公司的說法,是的!”
“新出義輝作為一個醫生,他明知道他有心臟病,那麼他應該知道,什麼事情,有可能引發他的疾病。”
“飯前餓著肚子洗澡,這是一個。”
“長時間待在充滿蒸汽的浴室裡麵,這也是一個。”
“新出義輝還在飯前洗澡,並且還在洗澡時刮胡子,長時間待在浴室,那麼他應該知道,這有可能引發他的心臟病。”
“然後,與此同時,新出義輝作為一個成年人,應該知道,在浴室,確切說是在浴缸邊緣使用延長線,是有可能引發觸電的。”
“新出義輝作為一個成年人,不管他有沒有心臟病,都應該清楚,人觸電後是會死的。”
“新出義輝作為一個成年人,作為一個醫生,他應該很清楚,一個有心臟病的人,在觸電後,大概率會死。”
“新出義輝長期以來乾著同樣的事情,那麼就是他長期以來在找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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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現在他真的死了,既然沒有凶手,那麼就可以視為他終於成功的把他自己給殺死了。”
木田今朝失笑,“哪有人會這麼乾啊。”
藤井孝子抽煙,“問題是,這事情不是我們說了算,保險公司是這麼認為的。”
“保險公司表示不會理賠相關保險,如果新出家不認可,就打官司。”
“同時,還有之前的案子。”
木田今朝問道:“就是新出智明醫生的母親?”
“是的,”藤井孝子按掉煙蒂,“保險公司認為,新出義輝殺了妻子。”
“不,確切說是,新出義輝故意他妻子新出夫人喝酒,致使他妻子新出夫人酒後駕車,導致新出夫人出車禍。”
“保險公司認為,新出義輝應該承擔一部分賠償。”
木田今朝眨巴眼睛,“不懂。”
“這麼解釋,”藤井孝子問道,“不是說,沒有證據嗎?”
“對。”
“所以不是全責,隻是一部分,因為丈夫有義務照顧妻子,對吧?”
“這也行?”
“由於沒有證據,保險公司沒辦法說,新出義輝殺妻騙保,隻能說新出義輝沒有儘到一個丈夫的責任。”
木田今朝質疑,“可是不對啊,既然沒有證據,怎麼能扯上新出義輝呢?”
藤井孝子擺手道:“不是,新出義輝在外麵有人,這一點是確定的,所以由此出發,新出義輝背叛了婚姻,這就要承擔責任了。”
木田今朝恍然大悟,“原來如此,就算說,新出義輝先生背叛了婚姻,導致他妻子新出夫人酒後駕車,導致新出夫人出車禍。”
“對,跳過故意殺人的環節,”藤井孝子抽煙,“保險公司不管他是不是殺人,總之他促成了這件事情,就得承擔責任。”
“道理則是一樣,新出義輝作為一個丈夫,知道不知道,在外麵有人,會讓妻子傷心?”
“他知道,這就夠了。”
“至於他不知道他妻子會喝悶酒,會酒後駕車,那都是次要的。”
“隻要他背叛了,就足夠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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