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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澤陣知道是說琴酒,不過這也讓他安心了,因為如果有證據,早就抓他了。
“如果你有證據,就抓我,如果你沒有證據,就請照章辦事。”
“警方一向循規蹈矩,難道說僅僅憑借無法確定的情報,你們就要破壞自己守護的規則?”
白馬警視總監搖頭道:“抱歉,在您的身份不確定的情況下,我不能同意。”
“或者這樣,我也給您兩個選擇。”
“一是公開會社,接收監督。”
“二是您向我們說明,您以前的情況。”
黑澤陣點頭,“我的情況,我相信你們調查清楚了,我沒什麼好說的,如果你一定要問,那我隻有一個回答,就是我不記得了。”
“好,真是個好解釋,”“但如果是這個解釋,我是不會同意,讓您的保安配備武器的。”
黑澤陣點頭,“好,很好,看來是談不攏了。”
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那麼,我隻能用我的辦法來做了。”
“拭目以待,不過如果我得提醒您,如果您違法了,警方會依法抓捕您。”
“這你儘管放心,相比之下,我比你還要遵紀守法。”
黑澤陣撂下諷刺的話,轉身走了。
白馬警視總監呼了一口氣,拿出手帕擦了擦冒出來的冷汗。
雖然黑澤陣沒有表現出什麼,但他就是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,龐大到他這個警視廳總監都有些扛不住。
現在,事過境遷,收縮的毛孔張開,汗水也就湧出來了。
不過如今的問題是,不知道黑澤陣會乾什麼。
……
警視廳外。
黑澤陣對記者宣布,警視廳認為他的身份背景有不明白的地方,所以拒絕向他控製的私人公司發放執照。
伏特加魚塚三郎嚇了一跳,大哥是真敢說啊,這種事情也敢當眾說。
不僅僅是他,朗姆,灰原哀,貝爾摩德,降穀零,赤井秀一等都感到很意外,從沒想過琴酒這麼生猛。
而記者們詢問有什麼不明白的,黑澤陣直言他不知道。
“警方沒說我的身份背景,哪裡不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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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方希望我自己說,我的身份背景,有哪裡是不明白的。”
“我實在不知道我要說什麼,所以我隻能說該說的我都說了,其餘的我不知道,我記不得了。”
伏特加魚塚三郎,灰原哀,貝爾摩德,朗姆等都樂了,而降穀零,赤井秀一等則無語。
都以為這隻是琴酒找的好借口,都不知道,琴酒是真不記得了。
黑澤陣繼續,“無論如何,從法律上來說,我仍然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市民。”
“而作為一個好市民,新世紀了,新千年了,我這個生活在東京都的人。”
“我這個向警方捐獻了上千億日元,向櫻花國繳稅上萬億日元的人。”
“在這世界上,最大,最繁榮的都市之一裡麵,竟然完全找不到安全感。”
“我的商場,我的公司,隨時麵臨著爆炸物的威脅。”
“我出門在外,隨時有人盯著我,想要綁架我,勒索我。”
“而警方卻無能為力,警方不能抓捕沒有犯罪的人,警方也不能給我這個沒有犯罪的好市民,一張保安牌照。”
“好吧,我是個沒有背景,沒有後台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