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裡不通?”
“葉才三沒有必要躲著。”
“當然是怕警方會抓住他,判他死刑!”
“難道他原來不怕警方抓住他,判他無期嗎?”
鮫崎島治愣了,“那你怎麼說?”
木田今朝搖頭,“我說不上來,但我相信葉才三肯定死了,死於內訌。”
“因為如果葉才三活著,他絕對不會不出現。”
“因為他根本不怕警察,甚至可以這麼說,他樂在其中。”
“他犯罪,不僅僅是為了犯罪,恐怕更多是為了找樂子,找刺激。”
“對他來說,通過周密的計劃去犯罪,會有成就感。”
“戲耍你們警察,把你們耍得團團轉,那是種樂趣。”
“而這種病態的心理,除非他死了,否則絕對是停不下來的。”
鮫崎島治皺著眉頭思索,而他不說話,餐廳裡也靜了下來。
黑澤陣開口了,“海老名稔,對吧?”
“是,會長。”海老名稔站了起來。
“你跟二十年前的事情有關係嗎?”
“這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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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應該不是歹徒吧?”
“不不不,我當年是那個銀行的職員。”
“你現在應該不是銀行職員了吧?從你的衣著打扮看,你的生活水平似乎有些拮據。”
“是,我是,嗯,金融機構的業務員。”
“你為什麼從銀行辭職呢?”
鮫崎島治激動的站了起來,“等等,你難道是內應!該死的!”
“不不不,不是的。”海老名稔嚇得後退。
黑澤陣說道:“你冷靜點,他如果是內應,就不會從銀行辭職了,他應該是在追查歹徒。”
“他?他怎麼追查?”
“從錢,當年被搶的錢,你們好像說的是四億日元吧?”
“對。”
“從銀行搶的錢很難用掉,但我想那個葉才三,應該早有計劃,已經安排好了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黑澤陣說道:“二十年前,如果有人有四億日元,哪怕隻是買本國國債,利率也有八九個點,買二十年國債,應該在十個點以上。”
“殺人罪的追訴期是十五年,民法討債的追訴期是二十年。”
“如果當年有四億日元,那麼買國債是個比較穩妥的方法。”
“每年利息四千萬日元,就是八億日元,連本帶利應該有十二億日元。”
“如果交待一直去買國債,那麼到如今,連本帶利應該有二十億日元。”
“而這種操作,是有跡可尋的。”
“畢竟業務上雖然要求保密,但業務員不會全然保密,隻要不說是誰就行了。”
“而這種完全不露麵,不停買國債的操作,對業務員來說,絕對是件奇怪的事情,絕對是酒場上的談資。”
“所以,如果是那樣,隻要不停的打聽,總能知道蛛絲馬跡。”
“隻要有人說了,就會在圈子裡傳開,傳到各處。”
鮫崎島治思索,“話雖如此,但真是這樣嗎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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