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衝動之下行凶,而不是挑好時機,故意行凶。”
“好的,我這就改。”橫溝警部點頭,在筆記上修改。
橫溝警部之後又向星野治行確認了一遍,然後又看向了勝又謙吾。
“由於小倉弓子小姐休息室裡的花瓶,星野治行先生休息室裡的花瓶,都沒有血跡。”
“由於勝又謙吾先生您剛才說了,您看到花瓶底部有血跡。”
“那麼,從三個花瓶接觸小宮山泰司先生的腦袋的順序來說,您拿的花瓶是最後一個。”
“而按您所說,小宮山泰司先生是自行走到你麵前的。”
“然後對您說了不中聽的話,惹得您大怒,於是您就拿花瓶砸了小宮山泰司先生。”
“之後見他倒下,於是為了掩蓋罪行,就把小宮山泰司先生拖回了他的房間。”
“那麼,勝又謙吾先生,是不是這樣?”
“這,這個,”勝又謙吾冒汗了,“不,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太害怕了。”
服部平次搶先問道:“那你是怎麼在麵對麵對情況下,把花瓶打中小宮山泰司的?”
“啊?”勝又謙吾擦汗,“那是正好,他正好轉身。”
鮫崎島治問道:“他是怎麼轉身的?左轉,還是右轉,你有是怎麼揮花瓶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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勝又謙吾相當慌,“我,我不記得了。”
鮫崎島治繼續問道:“那你怎麼記得處理現場呢?事後冷靜下來了?”
“是的,啊,不,不是的。”
“到底是,還是不是?”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勝又謙吾幾句話之間,就感覺掉進了陷阱,陷阱名為故意行凶。
因為麵對麵,他不可能用花瓶打到小宮山泰司的後腦。
而客觀事實是,傷口在後腦。
所以,小宮山泰司當時必定是背對著他。
這樣一來,他襲擊小宮山泰司,就是等小宮山泰司轉身,然後從背後故意偷襲。
“咳!”橫溝警部又向勝又謙吾確認,是不是不知道。
勝又謙吾改口,“我想起來了,正好轉頭,小宮山泰司先生當時正好轉頭。”
橫溝警部確認,“就是說,您氣不過動手的時候,小宮山泰司先生正好轉頭?”
勝又謙吾冷靜下來,“是的,就是那樣。”
“隨後小宮山泰司先生就倒了,我整個人就懵了。”
“我好一會兒才清醒,然後由於害怕,這才重新製作現場。”
橫溝警部點頭,“好的,那麼您之後送小宮山泰司先生,去了他自己的休息室。”
勝又謙吾連忙說道:“是的,我確定他當時沒死,真的,他肯定不是我殺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橫溝警部完成了記錄,然後嚴肅的請三人到警察署作客。
星野治行立刻抗議,“為什麼,我和弓子小姐已經說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這事情跟我們沒關係,我們隻是在不同的地方,各打了小宮山泰司先生一下,他又自行走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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