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貝爾摩德介紹道:“吞口重彥是位政客,他今天被檢察官盯上了。”
黑澤陣詫異,“哦,這人跟那邊有關係?不會是又想除掉他吧?”
“讓我們看著辦,大概就是拿他當個實驗。”
“有什麼好實驗的,櫻花國向來有秘書背鍋的傳統,出了事情都是秘書頂,他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恐怕沒有那麼簡單。”
黑澤陣問道:“怎麼說?”
貝爾摩德說道:“網絡上說,好像就是他秘書檢舉他的。”
黑澤陣擺手,“那就更不用擔心了。”
“怎麼說?”貝爾摩德問道。
“如果牽涉到組織,警方早就大動乾戈了。”
“但萬一呢?”
黑澤陣搖頭,“不可能有萬一,政客的能力也許很糟糕,但權謀手段都不弱。”
“每個人都是曆經千辛萬苦才爬上去的,也許會說出亂七八糟的話,但不會做出亂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貝爾摩德不滿,“都被檢舉了,還沒有做亂七八糟的事情?”
黑澤陣笑道:“我說的亂七八糟的事情,是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。”
“其他事情,對政客來說都不是事。”
“上了裁判廷,通常結果就是猶豫執行。”
“因為政客很少親力親為,做事都是下屬。”
“從證據來說,政客很容易把責任推給下屬,比如他的秘書。”
“秘書的檢舉,應該是沒有拿到足夠的好處,又擔心被當成替罪羊,所以搶先發難。”
“但實際上,這已經遲了。”
“他隻有第一時間發難,才能撇清關係,如今已經陷進去了。”
“他得解釋,他沒有參與,沒有拿錢,但他根本解釋不清楚。”
“相反政客就容易解釋了,說錢都是秘書經手的,他隻是用錢。”
“哪怕秘書拿著錄像當證券,他也可以說秘書處心積慮的陷害他。”
“最終也許會被判坐牢,但也不會多久。”
貝爾摩德皺眉,“你說的簡單,事情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,又何必點他?”
黑澤陣沒好氣的說道:“是那邊擔心,他會出賣那邊。”
“實際上,還是那句話,警方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那邊。”
“因為警方不會殺他,而那邊會殺他,所以他決不會出賣那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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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那邊連這都想不清楚,動則以殺人解決問題,以後誰還會老老實實的給那邊做事?”
“這已經是網絡時代了,不是說把家裡掘地三尺就一定能找到後手。”
“就算你們殺了他全家,他還有網友,你們又能知道幾個嗎?”
“哦,你們一個個摸過去,全都殺了,那麼他們的網友呢?”
“你們能殺多少?你們根本完不成阻擊。”
“你們能做的隻有一個,就是信任。”
“如果沒有信任,那麼以後就縮小規模,全部單線聯係,讓下麵的人誰也不知道誰。”
“不過,如果這樣,上麵恐怕又會擔心,下麵人發展壯大,來個下克上。”
“嗬嗬,你們這樣搞下去,就不用乾正事了。”
“每天擔心這個,擔心那個,每天殺這個,每天殺那個。”
“你們不暴露,才怪呢!”
貝爾摩德聽得沉默,無話可說。
黑澤陣也沒有再說話,吃飯。
divid="gc1"css="gntent1"scripttype="text/javascript"try{ggauto();}catch(ex){}/script吃完了,擦了嘴,這才開口,“你,想好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