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爾摩德點頭,“原來如此,所以他是知道自己的問題不大,才這麼輕鬆的跑來參加聚會。”
毛利小五郎笑道:“可能吧,因為也可能是故作姿態,讓人以為是這樣,引導輿論往有利他的方向發展。”
貝爾摩德敬酒,“啊,聽毛利偵探這麼說,真是茅塞頓開。”
“哪裡哪裡,拙見拙見。”毛利小五郎嘴上謙虛,神情卻很是張揚。
這時,住持人登場了,追思會正式開始。
吞口重彥趁機擺脫了記者,開始交際。
他沒多久就走了過來,而住持人正好讓會場關燈,放幻燈片。
貝爾摩德聽著吞口重彥的呼吸,猶豫著是不是趁機殺了他。
在這黑暗裡,沒有人能夠知道,是她動手。
若是往常,她恐怕就動手了。
但如今,似乎有更好辦法。
因為無論是黑澤陣,還是毛利小五郎,甚至更多多的人,都不認為吞口重彥會攤上什麼大事。
殺他很簡單,毒針戳一下,稍候他就會死。
可如果警方發現,他不是正常死亡,那會懷疑誰呢?
雖然不會懷疑到她,但肯定會懷疑到他涉及的案子。
不僅僅是案子,還有他以前乾過的所有事情。
如果把他的人生拿出來剖析,把他從地方議員到國會議員,這一路上來,在任內乾的事情,全部扒出來。
然後一個個去篩選,梳理,歸類,把所有事的相關企業和相關人,都列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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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麼,這才是組織真正的災難呢。
所以說,吞口重彥不僅不能死,還必須得好好活著。
雖然說隻有死人,才能保守秘密。
但被謀殺的人,往往會讓人懷疑有秘密。
隻有人活著,才不會讓警察覺得他身上有秘密。
貝爾摩德理清了頭緒,也就不再逗留,以去洗手間為借口,到洗手間向組織發短信。
……
洗手間。
貝爾摩德一路想著措辭,進門的時候,陡然臉色大變,因為耳朵裡聽到了異樣的腳步聲。
是女士平底鞋踏地的聲音,而這個聲音,不是第一回聽見。
貝爾摩德深呼吸,調整心態,若無其事的進了洗手間。
真是托了地磚的福,否則她還不知道,她被人跟蹤了。
會是誰呢?誰會懷疑她?跟蹤她?
貝爾摩德有些慌,不過心中越慌,身體卻越是鎮定。
貝爾摩德選了一個單間,關上門,留一條縫隙,然後側耳傾聽。
很快,女士平底鞋走進來了。
貝爾摩德推開門出去,與那女人照了麵。
很意外,那是位看起來足有一百千克,肥胖的白人女子。
“哦,溫亞德小姐,我是您的粉絲,您能給我簽個名嗎?”
……
書外話。
個人覺得原著中,組織對皮斯科痛下殺手,完全不合理。
就算皮斯科行凶,被照片拍到了,也不是說除去,就能除去的。
因為,還有後手一說。
而且皮斯科就算進去了,也肯定不會供出組織。
吞口重彥也是一樣,誰知道他有沒有後手?
另一方麵,事情本身就不合理。
組織也是沒人用了,讓一個財界大亨,在大庭廣眾之下,用槍去行凶。
這種事情,需要讓一個財界大亨去做嗎?更何況還是用槍?
當然了,原著的設定是這樣,那是另一回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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