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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笠博士忍不住問道:“那是不是你想多了?”
灰原哀側目,“你為蘇芳紅子說話,你難道還是她的粉絲?”
“一點點。”阿笠博士乾笑著用手指比劃。
伏特加魚塚三郎壞笑道:“年齡倒是對的上,你青春的時候,她正當紅,風華絕代,讓無數人為之傾倒,東洋的金絲雀,可不是白叫的。”
阿笠博士無語,除了努力堆笑容,找不到彆的辦法化解尷尬。
灰原哀猛然拉出一個惡笑,“阿笠博士你都不喜歡收拾東西,我明天幫你看看,說不定能找到幾十年前的海報。”
眾人好笑,阿笠博士差點一頭砸在桌上。
阿笠博士不敢說什麼,因為說的越多,越扯不乾淨。
隻能眼巴巴的望著灰原哀,希望可以高抬貴手,放他一馬。
畢竟都是陳年舊事,過去就過去了,彆再翻出來折騰了。
木田今朝幫忙岔開話題,“從賬麵上,找不到破綻是肯定的,如果能夠輕易發現,記者早就抖出來了。”
“嗯,沒錯,”長良春香繼續,“不過想把賬做好,不是她一個人能夠做到的,所以我又查了,給她管賬的秘書稻葉和代。”
毛利小五郎問道:“她有問題嗎?”
“表麵上沒有。”
“實際上?”
“沒查出來。”
“你這不等於沒說嘛。”
木田今朝插言,“明白了,因為沒有查出來,所以感覺有問題。”
“因為如果賬目清楚,不會查不出來,比如我們的稅單。”
“黑澤的稅單非常詳細,毛利的稅單,天知道漏了什麼東西。”
毛利小五郎立刻大聲抗議,“喂喂喂,你彆拿我舉例子。”
伏特加魚塚三郎壞笑,“你的私房錢呢,那都是沒入賬的。”
毛利小五郎急道:“你可彆信口開河!我哪有私房錢,沒有的事情。”
“信你才怪。”伏特加魚塚三郎撇嘴。
木田今朝岔開話題,“長良小姐,您認為有誰知道這事情,然後阻止義演嗎?”
鬆平守舉手,“反正不是我,我跟他們不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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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良春香搖頭,“做假賬這種事情,除了她們兩個,應該不會有人知道。”
黑澤陣思索,“長良小姐,就算您懷疑蘇芳紅子也連帶著有問題,也用不著直接退走吧?麻煩您繼續解釋。”
長良春香點頭,“黑澤先生問到點子上了,我是認出了照相師片桐正紀,所以才退走的。”
“他?”毛利小五郎摩挲著下巴思索,“他在我們先到,難道是他搬大樹?”
長良春香淡淡的說道:“我不知道什麼大樹,我隻知道,他的夫人在二十年前,死於一場意外的車禍。”
毛利小五郎驚疑的猜測道:“啊,難道是蘇芳紅子乾的?”
“不清楚,”長良春香緩緩說道,“不過蘇芳紅子身邊有個藍川冬矢……”
毛利蘭忍不住說道:“啊,據說藍川冬矢的媽媽,在二十年前自裁。”
“而藍川冬矢的媽媽,當時就在蘇芳紅子彆墅做女傭,所以藍川冬矢就在蘇芳紅子身邊長大,被蘇芳紅子培養成才。”
經紀人安娜忍不住發問,“都是二十年,這時間是不是有點巧合啊?還是說,根本就是有聯係呢?”
伏特加魚塚三郎思索,“那麼,是不是存在一種可能,就是藍川冬矢的媽媽,就是車禍的肇事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