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死者的親屬能夠理解,如果兩個死者的死者的親屬,都原諒凶手。”
“那麼,凶手可以被無罪釋放,因為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說凶手有錯。”
毛利小五郎質疑,“好吧,就算蘇芳紅子殺女仆,是為了自救,但車禍又怎麼說?”
黑澤陣反駁,“毛利偵探,這你又錯了,你說的這兩個事情,你有什麼證據?”
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,“車禍是片桐正紀說的,他說是蘇芳紅子親口跟他說的。”
黑澤陣反問,“片桐正紀說什麼,你就信什麼?那你怎麼不信稻葉和代說的?”
毛利小五郎尷尬的轉移話題,“那蘇芳紅子殺女仆,是你說的。”
“我可沒說過,蘇芳紅子殺女仆,我隻說這裡麵有問題,有些巧合的事情,需要調查。”
“你不是調查清楚了嗎?”
“我上哪兒調查清楚?我又沒養一隻擁有時間機器的藍胖子,能夠回到二十年前觀看,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“呃……”毛利小五郎傻了。
黑澤陣說道:“所以說,你們兩個的心理有問題了。”
“太急功近利了,聽風就是雨,完全不顧客觀事實,為了自己編織出來的真相,就敢對彆人窮追猛打。”
“對,蘇芳紅子是有問題,至少她是一個精神病患者,她不是表麵上那麼和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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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蘇芳紅子的行為,她做的事情,那些事實,可以證明她是個善人,這一點誰都不能否認,也不能忽略。”
“而你們兩個都屬於社會閒人,對社會的貢獻就是交稅了。”
“雖然有路見不平一說,但你們卻管多了。”
“你們如果把事情交給警察,那就對了。”
“但你們沒有,你們是自己強行上。”
“可就你們自己,你們認為,你們有資格去過問蘇芳紅子的事嗎?”
“你們認為你們可以,這就是心理問題。”
“在很多人來說,至少對蘇芳紅子十幾年來幫助的那些人,他們不會認為你們有資格,對蘇芳紅子的是非功過,說三道四的。”
“更不要說,你們想在蘇芳紅子死後,把她的遺體送去解剖。”
“在他們看來,你們這行為,絕對談不上正義,更談不上善良,反而十分可惡。”
“而在我看來,驅使你們做那些事情的動力,一方麵來自你們的好奇心,另一方麵就是你們的癖好。”
“一個想通過解決事件,展現自己英明神武。
“一個想通過解決事件,拿到第一手的資料。”
“你們一個偵探,一個記者,都有職業病。”
“都是癖好,俗稱毛病!”
“我個人覺得,你們兩個現在病的不輕,需要找心理醫生調節一下。”
“等找目暮警部的時候,順便讓他給你們推薦個心理醫生,你們過去聊聊。”
“不求杜絕以後不會再犯,隻求再犯的間隔期可以長一點。”
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聽得臉都垮了,他們用不著去看心理醫生吧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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