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我怎麼隻有十三萬。”
“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而這裡,有人就會算了,不計較。”
“有人就會找過來,問清楚。”
“實際上,他問過以後仍然不懂,但來問過,也就行了。”
“還有的人呢,不依不饒,刨根問底,能胡攪蠻纏的扯上幾天幾夜。”
“更有甚者,會一直拚,不是為了一千日元本身,是為了一千日元的差異,為了比彆人少一千日元。”
“僅僅是這點差彆,有人就會天天賴在事務所,不給他就天天鬨騰。”
“在外人看來,有各種看法。”
“好玩的,還有這種事情啊。”
“有趣的,這人真有意思。”
“不屑一顧的,這家夥有病啊,為了一千日元,這麼折騰!”
“但在當事人,也就是處理事務的接待人員來看,這種人就是大惡魔。”
“你們覺得,接待人員腦子裡有沒有想過,讓這個人早點死掉才好?”
“這個……”眾人麵麵相覷,可以確定,每個人都認為,接待人員肯定有這個想法。
藍川冬矢繼續,“如果這個人本身有重大疾病,在接待室裡突然病發了,然後就這麼死了。”
“你們說,這是誰的責任?”
“還有,你們會不會懷疑,這是接待人員親自動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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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接待人員堅持說沒有,會有人相信嗎?”
“呃……”眾人再次麵麵相覷,這真被問住了。
殺人動機有了,但是不是真動手了呢?
目暮警部說道:“是不是真的,那就要看證據了。”
藍川冬矢問道:“他沒殺人,隻是看著他發病,這能有什麼證據嗎?”
毛利小五郎琢磨,“這個,看他當時是不是在場,事後有沒有打電話。”
藍川冬矢環視,“有些病,從發病到死亡,不會超過十五分鐘。”
“隻要耽誤五分鐘,就算救護車敢來,病人就沒救了。”
“而這五分鐘,接待人員可以說,當時看到人突然倒下,他嚇壞了,腦袋裡一片空白。”
“或者滿腦子都是腦補,該怎麼辦?”
“是不是要人工呼吸,人工呼吸該怎麼做?”
“想著如果人死了,會不會賴他。”
“家屬找公司討說法討賠償,公司會不會要他負責。”
“警方會不會認為是他殺的,把他抓起來。”
“等等,等等,腦子裡一片紛亂,人卻定在那裡不動。”
“我想,這種情況,大家都遇到過。”
“但在當時,是不是這樣,那就看各人的看法了。”
“毛利偵探,你要怎麼判斷,他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“這個……”毛利小五郎啞了。
藍川冬矢繼續追擊,“如果這個人夜不能寐,最終得了精神病。”
“那麼,毛利偵探,各位,你認為,他是純粹的因為沒有救到人,而耿耿於懷?”
“還是因為他殺了人,所以耿耿於懷?”
毛利小五郎立刻說道:“當然是找他問話。”
藍川冬矢冷哼,“他都是精神病了,你確定他不是胡言亂語?”
毛利小五郎有些尷尬的死撐,“這個,總能判斷的。”
藍川冬矢丟出王炸,“毛利偵探,是你個人的判斷吧!法律上可沒有認可過,精神病人的話,可以當作證詞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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