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,一直釘在那邊就行。
關鍵時刻動一下,那就絕對紮腳,甚至是要命。
話說回來,琴酒周邊到底有多少個這樣的釘子?
琴酒應該也知道,所以沢木葉子也好,木田今朝也好,毛利小五郎也好,司機石上正平也好,廚師岩井仁美也好。
還有如今在雜役中,能夠說得上話的鹽穀深雪。
這些能夠近得身的人,都屬於挖來的,而不是自己找來的。
同時,雜役也沒有招人,給走不給進,進來的都是原來雜役的親戚,知根知底。
想來,就是避開朗姆的釘子。
不過真的,能夠避開嗎?
灰原哀偷摸著環視,確實沒發現雜役中有誰比較可疑。
隻能說,如果朗姆要動手,扔個爆炸物進來,搞不好就可以把一屋子人都乾掉。
灰原哀擦了把虛汗,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拋到腦後,以免自己嚇自己。
這世界確實是挺危險的,還是要藏得好,才是真的好。
……
周日。
灰原哀和阿笠博士買了些水果和零食,去醫院看望四個倒黴蛋。
當然,看元太,光彥,步美是順便,重要的是去看工藤新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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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黴的高中生偵探,跟三個小孩子一起麵對心理醫生。
不要說看了,光是腦補那表情,就令人身心愉悅啊。
果然,自身的幸福快樂,還是要建立在彆人的不幸上,才有足夠的對比。
而這對比,能夠帶來足夠多的滿足感。
……
兩人到了醫院,發現毛利蘭也在。
連忙加快腳步去湊熱鬨,聽他們說話,偷瞄工藤新一。
看著他眼巴巴瞅著毛利蘭的樣子,真是彆提有多喜感了。
明明是男女朋友,轉眼卻隻能當弟弟了,不用想就知道有多憋屈了。
灰原哀有時候確實會有些負罪感,由此也加深了決定,那就是不能讓工藤新一知道,這藥是她做的,以免被他責怪。
為了全人類這種借口好找,但麵對對受害者,理屈是免不了的。
不過自問,如果知道工藤新一會發生這種變小情況,那麼很可能一早就點名抓了工藤新一,親自給他灌下去了。
負罪感歸負罪感,研究還是得繼續,尤其隻是變小。
工藤新一這隻是有女朋友了,想不過來。
這要是換個八九十歲的老頭兒,巴不得變小呢,賣房子也願意買一顆。
彆說八九十歲了,阿笠博士這年紀,你給他一顆藥,說保證能夠讓他返老還童,他肯定也想吃。
……
灰原哀不動聲色的看熱鬨,等毛利蘭走了,也以參觀為借口,帶走了元太,光彥,步美,讓工藤新一與阿笠博士去獨處。
因為想也知道,工藤新一一定憋死了,逮到機會一定會訴說。
給他機會,讓他發泄,這就算是福利了。
省得他真憋壞了,她就少了這個重要的實驗品。
……
灰原哀聽著元太,光彥,步美三人嘰嘰喳喳的介紹,知道三人的新鮮勁還沒過,人還在興奮期。
同時,也隻是知道事情嚴重,卻真的沒認識到,事情到底有多嚴重。
以為現在這樣,就都沒事了。
而繞了一圈回去,果然就看到阿笠博士樂嗬嗬的樣子。
工藤新一則是一臉鬱悶,顯然是說了一堆抱怨的話,卻明白他還必須得繼續待在這裡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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