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ivid="gc1"css="gntent1"scripttype="text/javascript"try{ggauto();}catch(ex){}/script不過還是強打精神,應付了過去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工藤新一又迎來了新一輪探望,好在毛利蘭去彩排了,遠山和葉去參觀。
兩人走後,就剩下服部平次。
工藤新一換回正臉,“呐,你沒亂說話吧?”
服部平次撇嘴,“喲,你這臉變得夠快的啊,要不要把那兩女生喊回來看個新奇啊!”
“說正經的,你是來查案子的吧?那個奈良沢治刑警?”
“這跟你沒關係,你還是好好養傷吧。”
“那我打賭,你什麼都找不到。”
“哦,你有什麼線索?”
“我知道的都跟警方說了,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麼?”
“你先把你知道告訴我,我就告訴你。”
“我又不在現場,我知道什麼?”
“少來了,你老爸是大阪本部長,他就算不告訴你,你也會找人詢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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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部平次搖頭,“我確實知道一些。”
“什麼?”
“不過毛利大叔說了……”
“他?”
服部平次認真的說道:“警方一定把奈良沢治警官,現在以及最近在調查的案子,都篩選過許多遍了。”
“一定是掰開了,揉碎了,一點點都調查清楚了。”
“而既然這樣,警方都沒有發現,那這事件,很可能就與這些案子無關。”
“就如警方說的,很可能是多年前某個案子,搞出的仇殺。”
“具體,就得慢慢查了。”
工藤新一咂嘴,“這樣啊。”
“呐,你想到什麼?”服部平次問道。
工藤新一思索,“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覺得凶手動手的時機有問題。”
“動手的時機?”服部平次思索,“你是說,凶手應該掌握了奈良沢治警官的行蹤,卻偏偏選擇在米花町的公共電話亭下手?”
“沒錯,哪裡不好動手,為什麼在哪裡?”
“確實啊,這是一個疑惑,那麼你怎麼看的?”
“我不知道,不過有兩個猜測。”
“兩個?一個是某個類似的事件,另一個是什麼?”
“一個是路邊電話亭,一個是雨天。”
服部平次撇嘴,“這不是一個嗎?為什麼要分開?”
工藤新一認真的說道:“不一樣,凶手一直知道奈良沢治警官的行蹤,因此早就可以動手了,之所以沒有動手,是因為在等一個雨天,而且是大雨。”
“嗯,”服部平次摩挲下巴,“你的意思是,凶手心理有問題,強迫症什麼的,或者聽到下雨就興奮。”
工藤新一點頭,“對,但還有一個問題。”
服部平次笑道:“明白,就是凶手為什麼,能夠一直掌握奈良沢治警官的行蹤,從而挑選作案的時間和地點。”
工藤新一點頭,“沒錯,奈良沢治警官作為一個老刑警,多少應該有點警覺性,不會被輕易的追蹤,更何況是長期追蹤。”
服部平次皺眉,“所以,要麼是好些個人輪流追蹤,集體作案,要麼是凶手知道他行蹤,是內部人員。”
工藤新一頓時樂了,“啊,看來某個自稱名偵探的人,還沒有想到這些啊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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