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周一就讓人做空。”
“那不就賺到了嗎?應該賺了吧?”
“是賺了。”
“賺了?你這語氣?”
貝爾摩德好笑,因為從朗姆的語氣中,聽不出半點高興的意味。
“昨天賺了,今天……”
“不會是股價被拉起來,然後由於你繼續做空,結果你爆倉了吧?應該不會吧?這股票應該不會有人拉它。”
貝爾摩德猜測,努力說的一本正經,不透露半點幸災樂禍的笑容。
“股票確實沒有漲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它凍結了。”
“怎麼會?”
貝爾摩德意外之餘,差點笑出聲,因為感覺朗姆哭了。
至少是要哭了,說不定已經有淚珠子了,眼淚汪汪的。
因為怎麼品,都覺得,朗姆的語氣中有股哭腔。
貝爾摩德努力憋著,以免笑出來。
朗姆解釋,“昨天下午就發了通知,說是有重大事項,會社為了應對局勢,設立了員工基金。”
“這很正常啊。”
“是,所以我昨天就沒動。”
“沒動是什麼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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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的,做空時是把借來的股票賣掉,然後可以買回借來的股票。”
“哦,那你昨天是把股票留下了?”
“對,我想著是不是可以低吸股票,然後控製這個公司。”
“那結果呢?今天又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“那支股票凍結了。”
“怎麼會?”貝爾摩德差點笑出來,這也太倒黴了吧。
“說是破產了。”
“啊?”
貝爾摩德愣了,因為突然想到之前黑澤陣說的。
朗姆解釋,“本來呢,破產是要走一個程序的,本應該立刻凍結。”
“沒錯啊,是為了保護廣大投資者的利益。”
“但這次警方介入,說是有犯罪活動,為了保護投資者的利益,把股票立刻凍結起來了。”
“這樣的話,也沒什麼吧?反正沒虧錢。”
“你不明白嗎?警方介入,就是說要一一核對資金。”
“哈。”
貝爾摩德實在忍不住,笑了出來。
朗姆冷哼,“少幸災樂禍,對了,要不你換個裝,然後去登個記,把錢弄回來?”
貝爾摩德連忙說道:“我可經不起查,這難度太高,你還是另外找個替死鬼吧。”
“那是另一回事,總之等你回來,我們再談。”
“啊,我還有很多事呢。”
“我等你。”
“那個,你也可以委托彆人。”貝爾摩德急中生智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就是你弄個金融公司,然後找琴,找黑澤陣,讓他的金融機構,從你控製的金融機構,收購那些股票,這樣就可以繞過警方,這樣你就不用頭痛了。”
“這主意不錯。”
“那我掛電話了,您忙。”貝爾摩德說完就掛了衛星電話,然後把電話卡拔了,以免朗姆再讓她出麵。
這事情,還是讓朗姆那個倒黴家夥,自己去和琴酒說去。
話說,琴酒與朗姆說的會社,不知道是不是一個會社。
貝爾摩德琢磨著拿移動電話聯係經紀人安娜,讓她上網查一下。
結果,還真是一家,貝爾摩德聽得立刻笑得肚子疼了,朗姆這又是躺槍嗎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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