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彆的零碎事情,那就是三個小時。
該死,出個門要花三個小時,琴酒這是怎麼當殺手的!
以前的日常,難道就是。
睡起來,吃早飯,一個花三個小時伺候頭發。
吃午飯,去店裡保養頭發,時間是四個小時。
吃晚飯,一個人花三個小時擺弄頭發,睡覺。
一天二十四小時,十個小時花在頭發上,八小時是睡覺時間和零碎時間,二小時是一日三餐與喝小酒。
這麼算起來,剩下四個小時才是工作時間。
敢情所謂的殺人與在殺人的路上,隻是日常的點綴消遣,頭發才是日常的主題!
……
降穀零沒那個耐心等三個小時,而且三個小時以後,說不定爆炸物就已經爆炸了。
降穀零無奈,隻能遵從辦案原則,有問題就把事情往上麵推。
降穀零打電話給上司,過了好一會兒,上司才接電話了。
“現在幾點啊,有什麼重要的事情,非得卡在這時候給我打電話,等兩個小時不行啊!”
“抱歉,不過我們可能有麻煩了。”
“我們是什麼意思?怎麼跟我扯上關係了?”
“是這樣。”降穀零把電話錄音的事情說給上司聽。
而沒有及時通知黑澤陣的原因,說成是為了黑澤陣著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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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時黑澤陣已經睡覺了,就沒有打擾他。
“結果,綁匪之前來電話了,在電話裡說了解除爆炸物的辦法。
“哦,這不是很好嗎?文件什麼的,就說沒有來得及送,就說送文件的人車壞了,反正編個理由給他就是了,不管他信不信,都無所謂。”
“話說這麼說,但黑澤陣在電話裡挖了一個巨大的火坑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把那段放給您聽一下。”
降穀零放錄音給上司聽,就是利益交換的那段。
上司火大,“胡說八道,哪有什麼利益交換!你有嗎?”
“我當然沒有。”
“那就行了,管他怎麼猜,都跟我們無關,我們問心無愧。”
“但是,黑澤陣一旦跟記者說,我們未經他同意,就監聽他,這問題就大了。”
“有什麼問題?我們隻是沒來得及通知他,再說了,他有什麼證據?”
降穀零苦笑,“這錄音就是證據。”
“你直接銷毀。”
“但綁匪說的電話號碼,我們得通報給警方。”
“我們通報?黑澤陣呢?他沒通報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啊?”
“現在有三十分鐘了,黑澤陣完全沒有動靜。”
“我的天!”
降穀零攤牌,“我現在該怎麼辦?是等黑澤陣,還是向警方通報,而一旦通報,我們監聽黑澤陣的電話,那就坐實了。”
“呃,綁匪有沒有說倒計時是多久?”
“沒有說。”
“你確定嗎?”
降穀零點頭,“確定,綁匪大概也是以為,黑澤陣會第一時間解除爆炸物,因為正常來說都會這麼乾。”
上司接口問道:“但黑澤陣偏偏沒有按常理出牌,他就是沒那麼做,是這樣吧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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