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澤陣緩緩說道:“目暮警部,你順便轉達給監聽的那邊。”
“雖然他能夠聽到,但我還是希望,你能夠以主辦案件的負責人,去當麵告訴他。”
“如果不能保證信息百分百正確,就不要亂傳消息。”
“出了事,萬一爆炸了,到底是誰的責任!”
“我的?你目暮警部的?還是他的?”
“嗬嗬,您息怒。”目暮警部汗流浹背。
降穀零滿頭大汗之餘,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因為他作為波本安室透的時候,被琴酒訓,那也就算了。
但萬萬沒有想到啊,他作為警察的時候,也有被琴酒訓的時候!
蒼天呐,這還有沒有天理啊!
……
黑澤陣繼續,“目暮警部,請你相信我,不到萬不得已,我是不會放棄木田今朝的。”
目暮警部擦汗,“是,不好意思,是我們太急了,不過您還是應該跟我說。”
黑澤陣冷哼,“目暮警部,如果我告訴你,你就相信了,然後發生了爆炸,那就是我害了木田今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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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如果我告訴你不知道真假,你又怎麼判斷是真是假?”
“你的一舉一動,都被記者盯著。”
“到時候,打電話給我的人就會知道,然後他們說不定會采取其它行動。”
“所以,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告訴你。”
“目暮警部,還有監聽的那位,拜托你們,請有點耐心,也請對我有點信心。”
“是是,您說的對,”目暮警部岔開話題,“那麼,您接下來是怎麼打算的?”
黑澤陣說道:“目暮警部,真正的綁匪隻勒索了很少的錢,可以說隻是拿走了該拿的部分。”
“所以他並從一開始,就沒有打算殺死木田今朝與藤井孝子。”
“爆炸物,人質,都隻是用於自保,而不是為了進一步勒索。”
“所以,如果我遲遲不動,綁匪會比我更急。”
“他會掐著時間,繼續打電話過來找我。”
“而我會再次找他要解除爆炸物的方法,如果之前的電話就是他打的,那麼解除爆炸物的方法會一樣。”
“對應三個爆炸物的三個電話號碼,也會完全一樣。”
“如此一來,大概率可以確定,打電話來的是綁匪本人。”
“而剩下的小概率,就是有人在故意耍我玩。”
“畢竟我的仇家多,能夠花錢搞出這些事情的,大有人在。”
“不過,這就管不了了,時間到,爆炸物也會爆炸。”
“橫豎是個死,隻能相信那是綁匪本人,隻能按他的方法,打電話解除爆炸物。”
目暮警部歎了口氣,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“那麼,等我電話,你要沒事乾,就去查飛機,我懷疑綁匪沒出國。”
“什麼!”
“你可以讓監聽的那位好好聽聽錄音,我總覺得通話沒有延時感。”
“是,我這就去辦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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