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小五郎詞窮了,拿江戶川柯南當借口,抓著他回酒店。
正好,片桐正紀已經帶著一些酒店人員找了過來,倒不怕迷路。
divid="gc1"css="gntent1"scripttype="text/javascript"try{ggauto();}catch(ex){}/script……
酒店。
大家數落江戶川柯南,工藤新一也知道又讓毛利蘭擔心了,所以低著頭接受。
而酒店經理黑岩善吉聽說寺泉社長的車在,但人不在,也不知道該怎麼辦。
不過毛利小五郎報警了,而兩個小時以後,警方的車才緩緩趕到。
帶隊的是橫溝警部,樂嗬嗬的向毛利小五郎打招呼,隨後問起了案情。
酒店經理黑岩善吉介紹事情,毛利小五郎補充了恐嚇信的內容,直言是他殺。
“嫌疑人範圍是五輛車的車主,目前我知道的是大竹一郎,龜岡丈二,相良新介,還有那邊的野田一雄管理員。”
龜岡丈二抗議,“喂喂,毛利偵探您可不能胡說啊,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們是嫌疑人!”
“就是,”大竹一郎說道,“你就算你可以證明恐嚇信是我們寄的,這也跟殺人無關啊。”
相良新介補充,“而且外麵是大霧彌漫,說不定他是酒喝多了,走錯方向了,然後失足跌落懸崖的。”
“沒錯,”野田一雄說道,“如果說是殺人,那麼整個酒店的人都是嫌疑人,包括毛利偵探,還有這個小孩子江戶川柯南。”
第(2/3)頁
第(3/3)頁
鈴木園子幫忙抗議,“喂喂,這跟小孩子有什麼關係!”
野田一雄說道:“因為你們沒有看住他,他有空白時間,而他有可能碰到社長,然後因為不熟悉地形,給社長指了一條錯路,導致社長失足。”
鈴木園子不滿,“你這也太想當然了吧?”
野田一雄示意,“跟毛利偵探學的,他能夠無憑無據的想當然,我想我也可以吧?”
毛利小五郎冷哼道:“誰無憑無據了,我有證據。”
橫溝警部大喜,“哦,太好了,毛利偵探,什麼證據?”
毛利小五郎說道:“證據就是野田一雄先生在大霧裡,而且他還跟我說了很多案情,試探我的反應。”
野田一雄撇嘴,“笑話,我跟你閒聊,你當我是嫌疑人,那你呢?毛利偵探你也在大霧你,你憑什麼說你沒有嫌疑?”
“我可沒出去。”龜岡丈二舉手。
“我也沒有。”大竹一郎附和。
“我也是。”相良新介附和。
毛利小五郎正好轉移話題,“案發的時候,就是慘叫的時候,有人能為你們作證明嗎?”
“我一個在房間裡睡覺,沒有人能夠證明,不過呢,”龜岡丈二推了推眼鏡,“毛利偵探,您確定聽到慘叫的時候,那真是案發時間?”
毛利小五郎冷哼,“這還能有錯?我耳朵好的很!”
龜岡丈二譏諷的笑道:“哦,那會不會隻是一個事先錄製的聲音呢?”
“啊?”毛利小五郎卡殼了。
大竹一郎連忙附和,“是啊,外麵霧那麼大,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。”
“我們隻是聽到一個慘叫聲,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“如果有人在外麵播放聲音,然後在大霧的掩護下,趁亂回到酒店,那誰也不會知道。”
相良新介諷刺道:“毛利偵探,您真的搞清楚,發生什麼事情了嗎?”
酒店經理黑岩善吉也開炮了,“對對對,毛利偵探您說社長掉下山崖死了,那您看到他遺體了嗎?您真的確認他死了嗎?”
毛利小五郎感覺徹底被釘死了,一個字都蹦不出來。
……
/body/ht
第(3/3)頁